歇斯底里,觉得自己这些时日喝的药、这么些年坚守的爱情好像都是笑话一样。

朱尧棠什么都没说,抱着那女人回到自己的寝殿里。

赵轻慈在屋里坐了整整一日,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失宠了的时候,皇上又日日给她赏赐想要安抚她。

她苦笑,却只能受着。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错了。

他以前便不仅仅是朱尧棠,他是皇子,如今,他是君王。

她是他的妃子、是臣。

不该把他当作自己的情郎。

自那以后赵轻慈哪儿都不想去,坐在窗口看着院子里的玉兰花、栀子花开了谢,皇上来过几次她都说自己身子不好给拒了。

可她还在喝药,喝那些苦到心里头的中药。

然而有一天,宫里传来了喜讯,说那位宫女怀了皇上的子嗣,皇上将迎来他的第一个孩子。

朱尧棠大喜,广赏后宫,赵轻慈在这一日开了宫门。

她好像觉得自己的心真的碎了,也不想再缝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