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立刻把女儿打包塞进裴府。
徐矩看着父亲这副病急乱投医的样子,只觉得心力交瘁。
他疲惫地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声音沙哑:
“爹,裴肃......是块上好的官窑贡品,精致,贵重,但也......易碎。”
徐矩走到桌边,拿起那方温润的白玉镇纸,指尖感受着冰凉,
“河东裴氏,树大根深,与王、韦两家盘根错节。”
“陛下如今,正愁找不到机会敲打这些世家!您这时候把如儿送过去?那不是结亲,那是递刀子!是嫌陛下收拾裴家找不到由头吗?!”
“到时候,裴家自身难保,如儿......更是首当其冲!”
徐崇眼中的光再次熄灭,只剩下更深的灰败。
徐矩放下镇纸,目光转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在搜寻着什么:“谢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