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迅速黯淡下去。

他明白了徐矩的意思。

躲!

像把一颗明珠藏进最深的蚌壳里,隔绝一切窥探的目光。

徐崇重重地、近乎绝望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

“好……好……避!这半个月,谁都避得远远的!”

手中的冷茶溅出几滴,落在深青色的官袍上,晕开一小片更深的湿痕,如同心口蔓延的恐惧。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