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就当我求你了。”

见她如此柔弱无助,朝樾玩味一笑:“求人可不是光靠嘴皮子就行的。”

燕辞晚攥着绣帕,一步步走到他的近前。

她咬住下唇,泪水沾湿睫毛,仿佛被人逼入绝境的柔弱菟丝子,只能绝望而又无助地放弃挣扎,向着猎人臣服乞求。

朝樾随手拿起身旁放着的糕饼,一边细细品尝,一边欣赏眼前女郎的狼狈之态。

他知道眼前之人并非真正的朝露,他也清楚父亲留下此女的原因。

但那又与他何干?

他不在乎她到底是谁,也不在乎父亲的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