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办完了,那我也不打扰了。”
白盏棠说。
不料潮义当即拒绝:“先生不能走。”
白盏棠一抬头,咽了一口唾沫才强声问道:“潮义哥这话何意。难道是要过海拆桥么?”
潮义站起啦满身煞气,却是毫不遮掩地点了点头:“我刚才说的清楚,钱,我会一分不少地送到府上,可人,我不能活着放回去。”
“你!”白盏棠怒指潮义:“你得知道,我来这儿的消息,我的妻子儿女全都知晓,我若平安回去,自当守口如瓶。可我要是死在这儿,你破信这事儿,没几天就尽人皆知了。”
他后脑全是冷汗,话里条理清晰:“想来潮义哥未来几天忙得很,不想打草惊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