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莫尧把自己的登机牌和纸条一起钉在墙上，回头看曹辰峰也在弄，便想偷看：“你写的什么？”

“不能说，想知道的话以后再来看。”曹辰峰拉起她就走。

秦莫尧知道他在忽悠她，这次之后，大概也不会再来这里了，然而被他拉走了一大段，已经不好再折回去看，因此气的牙痒痒。

曹辰峰笑着转移话题：“那你写了什么？”

“想知道的话以后自己再来看。”秦莫尧不客气地回敬他。

曹辰峰大笑，不再纠缠这个话题。

爬天梯的时候惊险了一回，梯子几乎是90度与地面垂直的，一张颤颤巍巍的铁梯子，两边的防护栏只是两根无足轻重的铁丝，等于没有防护。站在上面抬头可以看到直耸如云的树木间一个笔直的出口，女士们一望下面就开始腿软。

另两个男生在前面领头，有了消防员的资质，自然是很快就窜了上去，一会儿便没了人影。曹辰峰殿后，保护他们安全。秦莫尧爬到一半时，忍不住往下望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就头晕腿软了，自己悬在梯子上，仿佛是悬在悬崖上一般，没有任何庇护。

爬到上面是仍然心有余悸，曹辰峰上来后，摸摸她没有血色的脸：“没事吧？”

“还好。”她喝了口水压惊，又吃了颗巧克力补充体力。

一旁那几个年轻人已经对着山下高声呼喊起来，似乎要发泄掉一路上的筋疲力尽。秦莫尧手攀在栏杆上，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喊了出来。

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年少轻狂、蒙昧无知、所有的勇气，又全都回来了。

回程时丁萌犹豫着问秦莫尧：“姐姐，你最重要的那个人，是不是他？”她指着曹辰峰问。

见秦莫尧迟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看到了你的纸条。”

秦莫尧笑笑，也不打算再隐瞒，于是点头。

“你们什么关系？”丁萌还是不死心。

“夫妻，我们是夫妻。”秦莫尧坦言。

“你们……”丁萌刷一下脸惨白。

“对不起之前没告诉你，因为我们说好了一路上只当朋友。”

“为什么？你们……”丁萌以为他们准备分手。

“这样更容易了解对方一些吧，站在朋友的立场，不去随意干涉他。”秦莫尧笑笑，“对不起，没有跟你说实话。”

“我其实也不相信你们之间没关系，我就知道他不会喜欢我这种小女生，”丁萌顿时又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之前还那么丢脸地缠着你丈夫，你难道不吃醋嘛？”

“顺便可以考验一下他。”秦莫尧笑。

“应该不用考验了吧，”丁萌笑嘻嘻，“姐姐，作为报答，我告诉你个秘密，我也看到你先生的纸条了……”

他们在丽江分手，几人行程已经结束直接打道回府，因为比预期的紧凑，秦莫尧和曹辰峰还有剩余的时间，便在行程安排上临时加上了一站，泸沽湖。7个多小时崩溃般的全程山路，一向并不晕车的秦莫尧吐到七荤八素，小脸儿惨白。然而到了泸沽湖，还是觉得值了。

休整了一晚上，隔天大清早他们便租了船去看日出，曹辰峰有经验，让她多加了件外套，尽管如此，清晨湖面的气温依旧冻得人嘴唇发紫，为了取暖，回去时秦莫尧抢着要划船。她是第一次操作这种东西，结果完全玩不来，使了半天劲船还是在湖心打转，被曹辰峰狠狠取笑了一番。

湖水里长一种叫海棠的小白花，在清可见底的湖水中看得到细长柔弱的茎，日出之时，便在湖面上绽开大片星星点点的白花，像细碎的泡沫，随着湖水此起彼伏。

傍晚时他们租了自行车绕着湖骑，带着设备去拍落日晚霞和湖光山色。秦莫尧没想到曹辰峰也有摄影的爱好，并且比她专业不少。

曹辰峰谦虚地笑了声：“只是业余，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要让一个男人破产，就让他去玩摄影。”

回去时出了点小意外，半路突然冲出来一只牛，曹辰峰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