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血腥味和杀气越发的重。
回家再次看到苏落落那张纯洁无辜的脸,都觉得无力。
她终究和舒予不一样,没办法帮她处理这些脏事。
他还要在她面前伪装成那些人模狗样的检察员。
这天,处理完组织里的叛徒。
准备按照惯例给苏落落带回去一个小蛋糕时,
忽然被店里屏幕上播放的医学辩论赛吸引了视线。
屏幕中那张熟悉的脸自信、昂扬充满生命力。
像是一朵在春日绽放的红玫瑰。
色彩鲜艳夺目,胜过皑皑白雪。
傅寒声在店里站了许久,直到舒予演讲结束,心脏依旧狂跳不止。
第7章
傅寒声久违的在舒予的琴房待了很久。
那台许久不用的钢琴已经落灰。
但他和舒予之间种种回忆,似乎都拂去了灰尘,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第一次相遇时,他撑着伞一身白裙,像是一个天使一样落进他的世界。
那年舒予刚刚大学毕业。
他不顾一切的把舒予留在自己的世界里。
舒予就像是他压抑血腥的生活里唯一的出气口。
她和那些人不一样,只有在舒予身边,他才能够去找到那一丝平静。
他曾经发誓一辈子保护好他,永远爱他。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是舒予一步步成长起来,接受他手里的事。
是舒予为他挡下了世界一半的黑暗面。
手术刀扬起不再是为了救人。
她变得越来越像他。
被遗忘的压抑的情感,再一次汹涌起来。
此刻的傅寒声只有一个想法。
他要她回来,留在他身边,无论用什么办法。
他本身就是一个忠于欲望的人。
沉默片刻,傅寒声掏出手机给手下打去电话:
“去查夫人在哪里,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就算死,她也得死在我怀里。”
手下那边支吾:
“傅总,夫人消失这么久了,怕是不好再找踪迹了。”
傅寒声眉头轻皱:
“找不到她就找她母亲,重病之人必须得住疗养院,
尤其是国外私人高档疗养院,她可不会亏待她母亲。”
电话挂断,苏落落在琴房门口:
“寒声,你要找谁?”
傅寒声回过神来,没有一句解释。
“工作上的事,你不用管。”
苏落落神情闪过一丝不自然,还是露出一个笑,
在琴凳上坐下:
“好久没有弹琴了,你想听什么吗?”
傅寒声一阵恍惚,耳畔似乎又响起熟悉的乐章。
“我想听莫扎特的《安魂曲》。”
苏落落愣了一下,那是一首很小众的曲子。
“好,我弹给你听。”
一连几天,没有一点消息,就连舒予的母亲都被藏得很好
“废物!一群废物!那么大个活人都找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