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他没记错的话,国师大人上个月娶的新夫人也是这位。
被忽悠着认了规矩,晏华心里不认,他没旁人那般大方,愿意与人分享娘子,哪怕碍于规矩不得不这样做,他也得做晚上那个。
想了想,他道:“夜里,你得睡在我房里,不能去找他。”
钟书玉道:“他是我夫君,为何不能找。”
“白天可以,晚上不行。”他隐约记得,白天她和那个谁只亲过。想了想,他又为自己加上一个砝码,“我比他好,不会欺负你,你不喜欢可以停。”
那个狼族太坏了,每次说的好听,说什么由着钟书玉来,到最后全凭自己开心,钟书玉流了泪也不管,求他停下也不管。
他不会,他很听话。
钟书玉“唰”得一下起身:“你、你、你都看了些什么?!”
她实在没办法接受,自己做过的事全被他看到了。
晏华不明所以,她不喜欢吗?还是说,她就喜欢那样?
他低下头,毛绒绒的红狐狸耳从他发顶冒出,还带着白色的耳廓毛,他小心翼翼抬头,不确定道:“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