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你如果早说，我们或许就不会是这个结局。”

“但……世界上没有如果和或许。”

闻言，霍书白攥紧了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另一个盒子。

那是和他腕上配套的，爱彼皇家橡树系列的女士腕表。

原本是想在这次拿出来当做弥补的纪念日礼物。

可现在，没必要了。

沐瑶没再开口，霍书白就识趣地对曾经闭口不提。

最后，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沐瑶。”

沐瑶淡淡“嗯”了一声。

霍书白原本要落在她头发上的掌心又克制地收了回去。

他很郑重地说：“对不起。”

沐瑶没说话，因为无法替以前的自己说出那句没关系，我原谅你。

霍书白没强求。

只是在转身离开前，静静地看了沐瑶很久。

久到她有些受不了。

好在，在她开口之前，他收回了视线。

霍书白离开后，沐瑶和相熟的老师换了一下上课的时间，没再去学校。

她望着茶几上的钻石戒指，想了想，决定把钻石取出来，给小猫圈个项链玩。

睡完午觉起来，沐瑶的手机多了一条未读消息。

柳依在短信里表明了身份，约她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下午五点，沐瑶准时赴约。

落座时，对面的柳依看起来不复之前漂亮优雅，憔悴了许多不说，眼底下全是乌青。

她主动开口。

“沐小姐，我知道这些天书白去找了你，怎么？你忘记自己说的话，打算和他复合了？”

沐瑶听着这不甘心的质问，微微蹙了眉。

“柳依，你凭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以前我是霍书白的合法妻子，你是小三，你在我面前耍心机，我不理你，是因为我还想维系那段婚姻，现在你还到我面前蹦跶，你是觉得我好欺负吗？”

柳依大概没想到沐瑶在和霍书白离婚后变得这么硬气。

她表情空白了一瞬，随后气急败坏地说。

“你凭什么说我是小三，你们的婚姻一开始就是名存实亡的不是吗？你追到英国就是自取其辱，你明明知道书白最爱的是我，从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

“沐瑶，我要是你，我早就换个城市生活了。”

话落，咖啡馆很多客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柳依身上，谴责、厌恶、嫌弃……

柳依对这目光后知后觉。

可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反思自己，而是死死瞪着沐瑶。

紧接着，她站起身，想要对沐瑶动手。

可柳依的手刚刚扬起来，就被匆匆赶到的霍书白握住了。

霍书白冷冷看着柳依，沉下语气。

“你想打沐瑶？”

柳依挣扎了一下，歇斯底里。

“我打她又怎么了？她就是你的退而求其次，就是你的将就，可现在你居然为了这个将就失眠、心痛，我凭什么不能打她？”

“她就是个祸害，就是个……”

“啪！”

霍书白忍无可忍，一耳光打断了柳依没说完的话。

一瞬间，整个咖啡馆都安静了。

第11章

柳依愣住了，她慢半拍地捂住火辣辣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看向霍书白。

“书白，你为了沐瑶打我？”

众目睽睽下，霍书白闭了闭眼睛，语气疲惫。

“柳依，这一年半来，是我没有掌握好和你相处的分寸，你不要牵连沐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