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边痛苦的想,那些对他来说刻骨铭心的一切,她都不该忘……
白栀说:“你抖得很厉害。”
淅川嗓音低低的:“嗯。”
“可见没有用。”她说:“可见今日这些所谓的放松,都没有用。”
然后她担忧的看向他因兴奋而止不住轻轻颤抖的手,抿唇,皱眉。
另一只手便直接往他胯下去摸。
淅川:“!”
他呼吸一急,向后躲:“还没有这么快。”
白栀眼中担忧不减。
他这么紧张,硬得起来吗?
淅川将她的那只手裹进掌心内,在想,她约莫对此事懵懂好奇,又约莫……他脸颊悄然热起来约莫也对他的身体充满兴趣。
他解开自己的腰封,衣袍松散,最先露出的他本被衣衫裹住的锁骨。
他垂眸看着她,稍和她拉开了些距离,以便她能看得更清楚。
急不可耐的想立刻把身上碍事的衣袍都脱掉,将完整的他裸露在她面前,任她视自己的所有物般看着。看看她亲自养大的他,已长大成了这幅样子。
但他忍耐着没动。
只问她:“想不想亲自拆开。”
眼里的期待毫不掩饰。
他牵着白栀的那只手到衣角边,见她用食指和中指捻住他的衣服,便带着她的手往旁边拉开。
手指不自觉的越收越紧,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又忍不住偷瞄她,观察她的反应。
“你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说。
呼吸也急促得过分。
这样真的能行吗?
“没关系。”他说,紫眸里光芒跃动她在担心他?哪怕不记得他了,也还是会本能的担心他。
他垂眸凝神看着她:“只是太兴奋了。”
这样被阿姐注视着。
他带着她的手,将那半衣衫彻底拉下去,宽大的袖袍下是他有力的双臂。
他有意紧绷着用力,让肌肉线条看起来更好看些。
又岂止是手臂在悄悄努力。
浑身都紧绷绷的。
然后拉着她的手放在手臂上,让她去摸。
好柔软的手指,带着微微的冰凉,他呼吸颤抖,心跳愈发不受控制,眸中燃烧的火焰狂肆跳跃。
他在兴奋什么,因能得到她有纯阴之气的元阴印记么。
以原主的灵根和其勤奋,元阴滋补之用甚大。
源源不断的滋养供给,远比灵丹效用更强。
若是如原主般只求升修之人,确实会因此雀跃。
她指尖轻轻抚过青年结实的肌肉,顺着向上,至臂膀,至肩头,至锁骨的凹陷处。
指腹打着旋的抚在他的喉结上,拇指轻轻摩挲,略微用力压了压。
他喉咙里泛痒,喉结滚动,从她手下“逃”出,又再主动把喉结送到她的指下。
有些太过急躁了,所以蹭得有点重。
重到他低喘一声,视线绕在她下滑的袖袍上,她光洁的手臂上,再抬眸看着她的脸。
期待在她脸上看见些他想要的表情。
譬如喜悦,甚至探究都好。
可她仍旧如常,水润的美眸里甚至结着如网般的愁绪,始终似一朵幽幽绽放的冷栀,清冷疏离。
她的另一只手拉开腰间的那根白色带子,本就只打了个蝴蝶结,单手一抽就开了。
他宽大的外袍松散的像一块巨大的布料,她只需瑟缩了下肩膀,布料便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滑。
淅川一把拉住!
白栀看向他。
他眼神跳了跳,分明期待得急不可耐,但又有些躲闪。
白栀深吸一口气,在他喉结处的那只手也放下来了:“你主动吧,我不动了。”
总归能拿到他元阳印记,助她快些恢复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