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花开得正盛,随风摇曳,花香扑鼻。

但更浓的是他身上的味道。

紫述香萦绕。

他贴近她,“我不拦了。”

“初到云照村时曾被误会过我与你的关系,她说是夫妇,我道只是家中长姐。”一只手将她的衣服往下拉,另一只手牵起她的手,重新放回自己身上,“故友更喜欢哪个身份?”

“你比我大吧?”

“有么?”

“不是只比我大师兄小一百余岁?”

他笑,因她记得他的话而开心,但道:“有么。”

又道:“不论哪个身份,都该顺着你的意。是夫妻,当听娘子的,是姐弟,当听阿姐的。阿姐想如何,便如何。”

他没直接将她的衣服完全拉下去,等着她决定。

白栀问:“为什么拦?”

“怕太急躁,太仓促,怕姐姐将来有一日回想起这夜,会对我觉得失望。”

这声姐姐叫得太过自然。

“……对你来说,这夜很重要。”

“当然。”

“地玄门对修为增长看得如此重要。”

“阿姐为何不觉得是我对初夜看得重要。”

“不像。”

“哪里不像?”

“能为修为随意拉个人送出去的初夜,哪里重要?”

“阿姐如何确定是随意?”他主动用身体贴在她的掌心里,“若我蓄谋已久呢。”

白栀眉心紧了紧:“……”

白栀道:“你这一声声的阿姐,认得轻易,不觉得辜负了你故事里的阿姐?”

“我从未随意认过阿姐。”

“是么,我和她像么?”

深紫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脸,缱倦的目光温柔落在她身上,声线低哑:“像极了。”

白栀说:“难怪。”

他语气愈发低沉:“像到好似自我记忆中走了出来……回到我身边。”

白栀心中再道了一声难怪,也忽然好像明白了他先前说的什么死誓被破,再次相逢。

淅川:“……姐姐。”

“她怎么叫你?”

“……”他沉默片刻,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姐姐现在想怎么叫我?”

“没想到什么特别的称呼,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熟悉。”她说着,手指再次抚上他的喉结,抬眸看着他的眼睛,“自己脱干净。”

最后一个尾音落下的同时,指腹又一次轻微用力,顺着喉结一路压着向下!

“……!”

他难以控制的瞳孔微微扩大。

心脏跃得极快。

语气略急促:“……阿姐!”

声音的颤动通过骨骼反馈到白栀的手指上,她顺着再往下,胸膛处几乎能算得上狂躁的心跳震得她指尖发麻。

她眯了眯眼睛。

原来他喜欢这样?

视线再向下,便看见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性器,像被亵裤压完了,高高的凸起。

然后听见衣衫落在石块上的摩擦声。

他半跪起来。

她的手指便因为他的动作一路顺到他的腹部。

几乎完全没有犹豫的服从她的命令。

还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过来的紧张和害羞,但更多的是兴奋,纯粹的兴奋。

甚至……

白栀觉得单用兴奋来形容不够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