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自己说的,紧张,期待,盼望,兴奋,还很高兴。
他像个在等待被检阅的小孩子,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所有成绩单都递上去,明明很自信自己的表现,但又莫名的害怕会被否定。
外裤褪下去,那根翘起的阴茎释放出来。
因为知道她在看,他往后退了点,睫毛颤了颤,视线紧紧黏在她的脸上,忐忑的期待她的反应。
白栀微微抬了一下眉。
他紧张的呼吸都顿住了,完全屏息。
耻毛旺盛,但不杂乱。
那根肉棒的颜色远要比他的肤色深得多,是有弧度的,向上翘起,像船。
龟头硕大。
是真正意义上的硕大,远比其它人的要大更多。
白栀搭在他腹部的手指再向下。
他完全被一口气提着,期待无比的看向她的那只手,脑海内已经想象到她将手放在他阴茎上的画面了。
可她甚至没碰到他下腹处的耻毛,便将手从他身上拿开了。
食指只隔空顺着他性器的弧度点了一下。
他便一声轻哼,喘息声加重,性器也随之抖了抖。
“姐姐……”
白栀:“脱干净了吗?”
她看向淅川的脸,他立刻膝行着向前靠近。
在他腿弯处的外裤因此留在原地。
二人间的距离本也没多远,所以剩下的那些被他用腿蹬掉,望着她。
“干净了。”
这么看起来,挺乖的。
他立刻笑起来,“姐姐。”
“你知道我想了什么?”
“知道。”
“那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他靠近她,拉开她身上那件外袍的系带,拉开。
忍不住向下看。
她里面竟只穿了这一件!
光洁白嫩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深紫色的衣袍和她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
病态的苍白宛若冰雪,那略厚实的布料像压着她。
如此美丽又脆弱的她。
火光为她苍白的身体渡上淡红,跳跃的火星都像觊觎她身体似的向她扑近,他立刻将火星阻隔,毫不掩饰眼中兴奋的愈浓的渴望。
将她彻底从那件“厚重”的外袍中“解救”出来。
它被铺在石板上。
压着了几朵弯折的花。
他想贴近,可又先看着她,得到准许才靠近,颤抖的手指抚在她的后脊上,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腰间。
挨近她的脸,又只是在她的眉尾处轻轻吻着。
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触感也似玉,靠近火堆的这边体温略高,另一边是淡淡的凉。
要将她暖热。
让她烧起来,就像他的身体一样,灼得发烫,灼得那颗心都快要受不住。
只是吻到她的眉尾,那根翘起这鸡巴就兴奋的抖着往外吐清液。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表情,竟未见愠色,竟没有阻止。
竟美梦成真。
“发什么呆?”白栀问。
“……这一幕,像在做梦一样。”他在白栀脸颊边轻轻咬了一口。
应该……能算是咬吧?
牙齿用了些力,但舌尖忍不住在她脸颊上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