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绑着的双手偶尔能摸到他线条流畅清晰的腹肌。
然后绑她双手的链条被他猛地拉了一把。
白栀像条被捆紧的鱼般挺起上身,“唔!”
“姐姐,姐姐……”这一声声带着低哑占有欲望的姐姐叫得直往白栀心上猛敲!
他抓紧白栀的腰,将她摁在水缸边猛往里面肏,满足的叹道:“吸得好紧,嗯……”
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她的身上。
被吃得润良的肉棒在小穴内不断吐出前液。
快感像浪潮般狂速卷来!
被撕坏了的衣衫松垮垮的在她的身体上荡,刺激着淅川的视线。
长发因被他挽起,而露出她光洁的后背和纤细的脖颈。
白腻诱人。
从未见过她这样。
“阿姐若嫁为人妇,挽发便就是这样的吧?”他痴迷的看着她的后背,凑过去,闻着她后脖颈处的味道。
淡淡的幽香。
哪怕在这种燃情时刻,闻起来也还是冷的。
“我走后,阿姐成婚了么?”他问着,唇贴在她的肌肤上,一下下的贴得越来越急促。
胯下还在用力的往上拍着肏。
舒服得呼吸抖着,“阿姐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趴着任他操?”
困着她的链条再被猛地拉了一把!
白栀咬紧牙关。
身体被拉到了极限,动不得。
甚至说不出话,只能剧烈的喘息。
他一口咬在她的后肩处,牙齿用力的狠狠嵌进去。
像在报复她。
但又更像在为她打上某种烙印。
直到齿间尝到了铁锈斑的血腥味,他才满足的眯起眼睛,开始吮吸着伤口处流出的血液。
血都是带着微微的冷香的。
淅川松开嘴,血液便顺着她光裸的后背往下滑。
再被衣服吸收。
他每肏一下,破损得衣衫就晃一下。
他垂眸,能看见衣衫里不受束缚的在空气中摇摆的嫩乳。
被肏得一颠一颠的晃。
“阿姐。”他在她腰上的手指用力,抠得更紧,“怎么不理我。”
这条疯狗!
白栀闷哼出声。
但说不出话。
他低低的笑起来,“我在姐姐面前,还不够顺从吗?”
问句的尾音极具压迫感的上扬。
配合着男人用力向上顶的力度,禁锢着只能承受的小穴被猛插到顶,她支撑不住的身体左右摇晃,像在故意蹭他龟头的棱角。
粗壮的肉棒被她的穴口艰涩的环住,他向外拔出。
凸起的青筋磨着软嫩的穴口,突突地跳动都带着轻轻的震颤。
“我还不够听话吗?”他再一次狠狠撞进去!
直顶花芯深处。
白栀被这一下舒服得后背发麻,脊椎骨颤抖个不停。
“这就站不稳了?姐姐。”他低喘着:“不是才刚开始?”
白栀小腹被撞得酸软,费力呼吸,
他的是现又一次落在她被盘起的长发上。
“这样看阿姐也好美。他这样肏你的次数多,还是从正面来得多?”
越是问,他就顶得越快。
“你分不清谁是谁了吗!”白栀被磨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