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又落在被他咬破的伤口上,已经这么快就止血结出小小的痂了,他们倒真是给她找了个好身体。

“真嫉妒啊,阿姐。”

“……”

“阿姐会是怎样的人妇?对他温柔体贴,还是和往常一样没分别?定是有区别的吧,就像阿姐平日和被肏得时候,完全两个样子。”

“啊!唔嗯”

“你那丈夫……我该叫姐夫?姐夫知道你被我操的时候也这么多情,肉逼里水流个没完,吸着我那东西吗?”

他一边说,一边再将伤口咬开。

就要看着它流血。

她的心是不会疼的,不会懂他,那就让她的身体跟着疼。

这怎么不算一种同频共振?

她愈发的火大。

他岂能察觉不出?

转了话风:“既然阿姐不认曾经,我们便只说现在。现在……阿姐告诉我,让我在这里多等你的那些时间,都去做了什么?”

白栀的神经绷得更紧。

她紧紧抿着唇。

“想跑吗?”淅川眯起眼睛问,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滑,摸在她的胸上,温柔的揉着。

可这温柔里,始终透着一股嗜血的危险。

“想跑去哪儿,天玄门?”他一边问,手指一边微微用力收紧,唇也压在了她的肩上,用唇贴着,一下下的反复贴着,然后开始舔,开始咬。

舔得她痒。

咬得她痛。

肏得她小腹发酸,嫩腔一波波的收紧。

“阿姐要什么我都答应了,为什么还要走?”

“我……”

白栀才只说出一个字,剩下的便全都是带着媚声的情喘。

他亦喘着气:“离开我,能让阿姐得到什么我给不了的?”

层层快感累积,他撞得她双腿酸软得不像话。

揉着胸的手摸到乳尖上,揉捏着乳粒,然后猛地收紧:“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又要丢下我?”

疼!

白栀惊喘一声。

更被他不断用力顶操得整个身体都快倒进水缸里去了。

踮着的双脚几乎悬空,全靠他的力气抓着。

膝盖和大腿不断地撞在水缸上。

“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龟头反复摩擦着软肉。

囊袋不断拍击着她的外阴。

甚至能偶尔打到脆弱的阴蒂。

这可怕的快感和对他的惧怕感几乎要将白栀折磨疯!

她死死咬着牙关。

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但被强硬的绑得更紧!

“我哪里做得不好?嗯?”

兽一样的低喘。

狠狠咬在她的肩头上。

手指更用力的捻着弹性十足的乳头。

另一只手狂乱的在她身上乱摸。

顶操的力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没有规律和章法。

完全是在发泄。

但凡她有想要逃离躲开的心思,就会被他狠狠的摁回来,用那根翘起的鸡巴直往她火热的深处顶,带来可怕的快感。

不由抗拒!

“我不回天玄门,难道该随你去地玄门吗!”

“不该吗?”他狠狠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