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叫我一起忘?为什么要我一个人记得,来面对已将全部都忘了的你?”

白栀猛然顿住。

又再次迅速警惕。

淅川惯会猜心,也许只是他猜中有关秘境的记忆只有她记得这件事,以此来骗她。

“阿姐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的话,因为也像他们一样虚荣?不能接受自己并非天生灵胎,原来本是个普通人?”

“……”

“扶渊是惊天之才,他现在是强是弱,阿姐比我更清楚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失败品。”

“……”

“他已是被天玄门放弃的失败品,不会有人再为他的印去补,所以他只会越来越弱,直到他被耗尽,他死!”

淅川的话,莫名让白栀想到了系统。

系统曾说过,扶渊已无用。

她和几位师兄双修,系统都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唯独扶渊。

白栀喉头发梗:“松手!”

他非但不松开,还抱得更紧,把她往下拽。

不待白栀有所反应,他的气息就狠狠绑着她的身体,拉着她的腿去踹他。

“生气不该这样踹我吗?”他问。

然后抓着她的腿,将她整个身体都往床板上压。

那条腿在他掌心内,膝盖向上弯着被抬起,他欺身压上来。用他自己的腿压住她的另一边腿。

把她举起的那条腿搭在他自己的肩膀上。

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向上束住。

他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挑衅。

“阿姐,再多骂几句。”

他低喘着痴痴望着她,“硬了。”

白栀:“……”

“阿姐为何要用这种……看仇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好难过,更紧张阿姐会因厌恶而不要我。”

“又不道歉了?你又要做什么,又要用强?”

“我在讨好你。”

这算狗屁的讨好!

“不算吗?”他先是一紧张,旋即笑起来:“因为姐姐很舒服,所以想这样讨好姐姐。”

白栀紧咬着牙关。

“骂我。”他说,“像刚才那样,姐姐。”

白栀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句话都不说。

他再压近,甚至用又硬起来的性器隔着衣服顶了她一下。

“骂。”

白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随便来个人骂你都能爽到你?”

他眼神受伤的望着她,微微潮湿的眼睛里带着委屈,“我没有,我只对姐姐这样。”

“我怎么看不出来,你不是对谁都发情?”

“我没有,姐姐……”

他的心都因这句话高高提着,跳得极快。

紧张慌乱里,还带着莫名的爽意,突突地往他下腹上激。

“何必对自己的泄欲工具解释有没有?”

泄欲工具……

姐姐为什么总这样想?

他怎么舍得?

他身心都是属于姐姐的,只有姐姐取用支配的份。

一切都在姐姐的需求之后。

他从来都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