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了,那双看狗都悲悯的若神女般清冷柔润的美眸里,只有对他的抵触和厌烦。
她不安。
在他的视线下略瑟缩了一下肩膀。
美眸中又闪过一丝不耐。
瞧,她的恐惧都是带着尖刺的,非要往他心上扎一下。
她那对饱满的双胸自然垂着的弧度很漂亮,淅川的手完全握上去时五指需要张开些才能握住。
看起来很嫩,需要温柔对待。但他总有种莫名的破坏欲望,让她疼,她才能记住他。
她腰够细,衬得双乳更丰润。
没见过她以前的腰什么样儿,现在的她这小腰不盈一握,好像他用点儿劲能给她折断了。
因为霞光的阴影,那腰被勾勒出轮廓,便显得更细。
像一叶雪白的弯刀。
他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手最先放在她的腰上抚摸,这一处的肌肤总是那么滑,又因为腰线的弧度,摸起来格外带感。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亲我。”
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白栀抬手挡住自己的胸。
一定要在这里吗?
她没问出口,他答道:“还不够明显?”
手顺着白栀的后脊一直往上滑:“这是你选的位置。”
白栀:“……淅川。”
“你要是往家里跑,也许现在我们就会在家里。喂着小鸡,看着晚霞,听着我说愿意再原谅你最后一次。”
鬼话连篇。
说这些无非是想加重她的愧疚感,后悔自己会想要从他身边逃开,从而让她下一次生出想跑的心思时,第一反应是考虑这么做的后果。
由原本的坚定想逃,变为思考是否讨好他更能达到目的。
她视线避开。
淅川从鼻腔内自嘲的哼出一声来:“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你不是说不在乎我信不信,早就习惯了?”
“……”他眼神里的不可置信一闪而过,冷笑里夹杂着痛苦,“呵,呵呵……”
他拉开白栀挡在胸前的手臂,一手捏在她的胸前。
看她痛的样子,手指松了一下,又更狠地抓紧,笑得更疯狂。
“我会心疼你,你呢?就一点都不会心疼我?”
白栀疼得倒吸一口气。
他再一次将她摁在墙边,“你对花对草都有怜悯心,偏对我这么绝情!”
软嫩的乳房被掐得泛出深红,她眼里涌出生理性的泪光。
见她咬牙忍着,强把泪逼回去。
他火气被激得更甚,“你既然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还要把我捡回去!”
“你说过,这是命。”白栀用他的话堵他
“你。”
“你当时没有拒绝和她走,那之后要经历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不论苦甜,都是你选的!”
他咬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强词夺理。”
还有人比他更能强词夺理吗?
白栀一字字念得缓慢:“彼此彼此。”
她疼得声线在抖。
眼神里却半点要服软的意思都没有。
淅川的手掌一把握住她的脖子,但没舍得用力。
抵着她,迫使她抬着头,看着他。
又这样。
她永远都这样。
明明处在下风,明明他现在已经比她高出那么多,她需要仰视他,但她永远有一种居高临下之感。
他手指收紧,扼住白栀咽喉。
狠狠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