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咙里开始发痒,呼吸不畅的有些想呕。

他何尝不是拿她没有办法?

怎样才能逼她爱他?

她周身灵气又一次开始涌动,又想还手了。

“犟脾气。”淅川磨着牙,一口咬在她的唇上!

窒息感和痛感交织着压下来,他揉在她胸前的手不再只是惩罚的掐她了,开始胡乱大力的搓揉。

光滑的皮肉上满是红痕。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怕会有人来。

何况还有几户家里本就有人没走。

“正好。”他掐在白栀脖子上的手插进白栀的发间,“让他们死前知道知道,你是谁的人。”

脖颈上的掐痕明显。

她略微垂眸的时候,长而浓密的睫毛会挡住她的眼神,从淅川的角度看过去多了几分柔弱易碎感,让人升起保护欲,又暴力的有更多凌虐的破坏欲。

但只要看见她的眼睛,就会清楚她从未将自己放在弱势的一方上。

哽咽讨饶的事不会在她身上发生。

白栀的嗓子因为先前的窒息有些哑:“我很确定。”

淅川感受着指下的柔软:“什么?”

“不论我是不是她,看见现在的你,都不会有一丝一毫想要改变你的欲望。”

他当然明白白栀的意思。

人与人,人与物之间,都会因为喜爱而期盼和对方更契合,因此而彼此靠近着相互改变。

但他笑着说:“是因为我这样就很好,往后还会更好,姐姐。我会越来越讨姐姐爱我的。”

“我不会爱你。”

他语气笃定:“会的。”

“筹码总有用尽的那一天,姐姐还是那么想杀我。”他看穿白栀的心思,鼻尖亲昵的碰着她的鼻尖:“那在我死的那天,给我一把火吧,越旺越好。我的身体燃烧起来,让姐姐看我亲自给你带来的晚霞。”

他说完,牵着白栀的手往自己的裤子里放,让她摸到半勃起状态下的阴茎。

“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乖乖让我肏一肏。”

鸡巴只是被她的手指碰到,就殷勤的抖起来。

他主动往白栀的手心里面放,眼底满是病态的疯狂:“撸硬它,它想肏进姐姐的身体里去。”

说完把他自己的手拿出来,一把将白栀双腿分开的抱起来,让她的后背抵着墙,双腿悬在空气中。

白栀的手没动,他就自己往她手里顶。

但她嫌弃的躲开了。

鸡巴失落焦急的追过去。

他一巴掌扇在白栀的屁股上,打得“啪”的一声。

打完他自己也愣住了。

他皱着眉,开始往她的脸上蹭着道歉,“姐姐,我错了,我错了……”

深紫色如锁链般的气息开始往地面上的小丫头身上卷。

白栀终于不再躲,用手握住他的肉棒。

他立时浑身轻轻颤抖,兴奋的由蹭改为了吻,疯狂在她的脸上亲。

这个姿势,她的胳膊动不得,只能靠着手腕上下撸动他的阴茎,所以很快就觉得手软。

阴茎越来越胀大坚硬,她手指脱力握不住,撸动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快一点。”他压在白栀的唇上,半命令半乞求的语气。

性器一下接一下的主动往她手心里撞。

他的灵气往裤带上去,自己解开,让阴茎露出来。

然后单手抱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往她的穴口去摸。

白栀的双腿都自然的在他身体两侧垂着,所以阴唇受影响的微微闭着。

“腿往上抬,姐姐。”

白栀没动。

他的灵气往白栀两边腿窝上走,不由分说的将她双腿都顶上去。

膝盖完全高高的翘起在他的大臂的位置。

又再拉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