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一声,一只手紧紧抱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把自己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白栀的身上。

那不牢固的木桌发出支撑不住的声响。

“……别这样对我,阿姐。”

白栀疲倦的闭上眼睛,身体酸软,浑身黏腻的感觉让她觉得不适。

性器压在她的身体上,还在弹动着。

从马眼处挤出一点一点白浊的液体,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

第0709章骗子,强盗

“姐姐想回家,我们回家。”他语气乖顺的带着讨好:“……那个孩子,我帮她治好,我给她改根骨。只要姐姐以后不再喜欢她,我让她活得比以前更好,我为她改命!”

这样子让白栀都觉得恍惚。

仿佛刚才那条在她身上发疯的狗不是他似的。

淅川把她抱起来,将她裹进衣服里一件件的为她穿好,那些精液和汗液都还在她身上,他看不到似的不理会。

只管将她包起来。

穿完了又帮她整理长发。

白栀在院子里看了一圈,是空的,也许很久都没有住人了。

先前的那些声音,该只是因为风。

但悬着的心却始终落不回去。

他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支小钗,偷偷看了一眼她,见她没注意才帮她戴在头上。

反复调整位置,看了又看。

和他买的时候想的一样,她戴着很好看,不过阿姐戴什么不好看呢?

本是想等她将手编的草蚱蜢给他的时候,作为回礼和惊喜给她瞧的。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表情又迅速一变,阴沉沉的压下来。

这张脸和记忆中的是有些不同的。

更明艳,眼神更清冷如月,样貌较曾经要美不止一两分。

他自是不会因此而觉得眼前人不是心上人,他很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手指绕在她的长发上,淅川喉头滚了滚。

他的阿姐是白栀,但白栀不能算是他完整的阿姐不止是因为身体改用了狐族的。

淅川压近她。

属于她的味道变得太淡了,更多的是爱液和精液里的甜腥味,他莫名满足,又莫名不爽。

在这种味道里仔细分辨着属于她的幽香。

又想咬她了。

视线落在她的脖颈上,有他落下的齿痕和指印。

不止现在没消,深红的看起来还要很多天才会淡下去。

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升起,他抚在牙印上,痛感让她身体绷紧倒吸一口气。

“我错了。”嘴上认错,语气和眼神却一点都不带歉意,甚至透着骄傲。

手指还在上面搓着,唇压在她的发上贴了贴。

“姐姐想回家。”他说着,手又慢慢抱住她,眷恋无比的用脸在她的身上蹭着,一副俯身臣服的卑微姿态:“我和你,会有一个家的。”

……

奄奄一息的小丫头已经昏过去了,他掐着那小东西的嘴,把药灌进去,也不管那小东西被呛得死去活来,又一颗丹丸打进小家伙腹中。

白栀双腿酸得站起来时险些没直接跪在地上。

她撑了一把站稳了,把木桌恢复如初,再挪到小姑娘身边。

温柔的手抚在小丫头的额头上,“……忘了吧。”

声音那样轻,那样柔软。

淅川的脸色变了。

白栀收回手,“我是没力气,不是在区别对待你和她。”

他又立刻笑起来,眼角弯弯的,“在跟我解释,在乎我。”

白栀没说话,探了探小丫头微弱的气息,犹豫着要不要渡些气给她。

“药效起了她就会醒过来。”淅川一把将白栀抱起来,“甜糕凉了,回家热一热。”

说到“家”那个字的时候,幸福的眼神和表情毫不掩饰。

他仿佛突然就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