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阿巴阿巴……牙嘴分不开了……不涩,好吃啊!”

王修还做着咀嚼的动作,嚼碎了的果子直顺着被涩麻了的嘴角往外掉。

他爹的,这小子果然不简单,如此有心机,居然没骗到!

王修吨吨吨大喝了好几口水,摸着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

啧啧。

得再想个办法!

白栀问:“此次秘境内出来的人,有记得在秘境中发生的事情的吗?”

王修点头,缓着牙齿的酸涩,一见白栀的脸便忍不住开朗的笑起来:“有,那个钟师叔。”

白栀疑惑道:“那个?”

王修神神秘秘的:“是啊,两个嘛。这个那个的,仙尊也认识这个钟师叔。”

“她是如何同你们说秘境中的事情的?你们都忘了,又如何确定她说的就是真的?”

“其实秘境里的事情大家都有模糊的印象,跟蒙着大雾看东西差不多。但这些事情都像被下了咒似的,说不出来。”

笛砚好奇的问:“现在也说不出来吗?”

王修一脸苦恼:“有人说了,就能说出来了。但她没说的部分,还是说不出来。特别奇怪,话就堵在嘴巴旁边,怎么都没办法讲出来。”

王绪然道:“所以钟师妹说的时候,能和大家脑海中的都对上,便自然知道是真是假了。”

白栀:“她一来便知?”

王修说:“也不是,来的前半日还不知道,后半日说突然脑袋里闪过这些画面,就全都记起来了。然后找人来问,才慢慢的都想起来的。”

白栀沉眸想了想,问:“谢辞尘的灵力是何时恢复的?”

“就在昨夜,半夜忽然听见异动,一道金光闪过。大家起初以为是有人闯进来了。”

“对,谢师叔好像还在跟什么人说话。”

白栀问:“见到对方了吗?”

“没有,这几日谢师弟都会偶尔自言自语,像在和什么人对话,但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笛砚想了想:“好奇怪呀。”

“不怪啊,我们都会自言自语的。不自言自语的人才奇怪。没针对你啊,说点实话,我讲话直接,你不会生气吧?”

笛砚皱眉,抿了抿嘴,手指抓着糖纸包。

“哈哈哈,还有人说像心魔呢,不过谢师叔岂会有心魔?只有那些表面看起来单纯无辜,实际上心思叵测的人才会容易生出心魔来!仙尊定要小心这样的人!”

心魔

白栀的手指在桌面无意识的摩挲。

“入秘境之前的事情,有人忘记过什么吗?”

“没有。只有秘境里的都忘了,而且很怪,偶尔好像又能想起来,偶尔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也许是和秘境内的灵力波动有关,秘境这几日一直在修复。”

“大家都猜,要是修补好了,说不定大家的记忆就都回来了。”

“说起来,仙尊还不知道吧,外面都在传秘境内的阵眼被破坏了,所以才会崩塌。”

“听说破坏它的人用的是咱们天玄门的心法。”

“嘘,好像就是虚妄峰的心法。”

“但进去的这些人里虚妄峰的少,这人虽然心法并不十分稳固,但内力醇厚。”

“进去的人里我们核对了几次,都没有找到有这样的人。”

“要我说虚妄峰的人进去了多多少少又如何,在里面没有灵力,你忘了?”

“也是,那估计就是地玄门的人胡编乱造的,想往咱们身上泼脏水!”

有女弟子凑过来,小心翼翼的为钟璃浅求情:“仙尊,钟师姐绝无冲撞仙尊之意……”

更多人围过来。

你一言我一语的。

白栀的手撑了撑太阳穴,“本尊头疼。”

“啊……头疼?仙尊头疼绝不会是钟师姐诅咒的!我们在秘境中与钟师姐相处,知钟师姐为人,她定不会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