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能看见另一种可能的自己。

又和另一种可能的自己一起，回望着狼狈怯懦卑微的愣站在这里的尔尔。

她能感觉到她。

她想。

白栀是不是也能感觉到她感觉到尔尔，就在这里？

脚腕，又开始刺痛。

但与在光团中看见的，从血液里刺出来的感觉不同。

更像是从骨头……不，更深的地方，空空的，虚无的地方，要破开，刺穿，长出什么来。

……

尔尔愈发的肯定。

白栀在这里。

如果她感觉的没有错。

如果白栀她真的在这里！

那。

那个人知道吗？

哥哥知道吗？

沉衍知道吗？

她已经是一个那么好的人了，可她被困在这里了多久？

为什么还是没有人帮帮她？

尔尔轻声：“知知……”

一段记忆如果困不住震麟，那一个人能困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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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5250珠加更。内容也许有点紧，信息量也许有点走得太快。

年轻人，选好了吗，你要知知还是尔尔，这很重要。

只有一个人能跟你走，另一个人留在虚无里或者永远都无法逆转的恒冬炼狱里……

第0778章“恩赐”（6735字）

阿贵接着道：“殿下，这也许是她自愿的。”

是吗？

尔尔说：“……不是。”

“就算她本不是自愿的，但能得到那么多，也定会变得愿意的。”

因为得到的多，就会从不愿变成愿意吗？

这是交换？

是一次交易？

阿贵忍不住问：“江大哥，若不是震麟，常人需修炼多久才能得到那么多的灵力啊？两三百年？”

符叙：“你高看了凡人修仙的进度，也低看了古神之力。”

尔尔睫毛颤动。

是不对等的交易。

是……

是恩赐？

是恩赐！

“哇，这么厉害，真是旁人想求都求不来的好福气啊！”阿贵接着道：“我们……我们贸然帮她，兴许是坏了她的好事。”

……福气。

好事。

尔尔底气不足的轻声问：“没有取得两方同意的交易，算是交易吗？”

“尔尔。”

她眸光闪动，“她真的需要这些恩赐吗？”

“求仙问道者”

她打断符叙的话，此次语气更坚定的又问了一遍，“没有取得她的同意的交易，是交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