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换好的衣物一层一层被剥落。
只余一件纤薄的里衫。
那件里衫褪下,未能让他如愿见到师尊洁白细腻的裸体。
她今日束了胸。
并不如白栀所言的一丝伤痕都没有,震麟的鳞片划出的伤口已经恢复了大半,但仍能看得见清晰的红色血痕。
手臂上、腿上、脚上都有。
他取出药膏,炽热干燥的指腹随着清凉的药物一点一点抹在她的伤处。
有点痒。
白栀的手臂缩着躲了一下。
被他一把抓紧固定住语言神态上的强势可以伪装,但骨子里的霸道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端倪。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那种不容抗拒的禁锢瞬间变轻,随后靠近她,在伤口处轻轻吹着。
“弟子笨拙,弄疼师尊了。”
重点模糊的太快,让人根本没察觉到什么。
白栀将手臂抽回,“已经无事了,兴许明日便会完全自愈。”
“伤口的形状特殊,是什么伤了师尊?”
“鳞片震麟的鳞片。”
他单手托起白栀的腿,深邃的眉眼不曾抬起,开始为她腿上擦药。
低垂的睫毛下是冷冽含霜的戾气,自深处迸射出夹杂杀意的锋利寒芒。
白栀抬起胳膊看向被药膏擦过的地方。
凝胶似的质地。
让那一处看起来油光水润。
伤口在它的作用下完全闭合起来,就像一条条画在手臂上的红色细线条。
清凉滋润的舒爽感顺着药膏往身上蔓延。
腿上多是内侧的伤痕。
那一处的肌肤柔嫩敏感,他怕弄痛她,擦得轻。少年指腹上因为常年练剑而起的茧子摩擦过时带来的酥酥痒痒的感觉直顺着腿上的嫩肉往上钻。
小蚂蚁乱爬似的。
刺激得她小腿的肌肉一跳。
腿向上收。
谢辞尘强忍住想抓紧她的冲动,任她的腿向上“逃离”。
他的手顺势往下,握住她的脚。
手上还有不少药膏,这一下几乎是滑在她的脚心上的。
别样的触感让她脚趾扣紧,脚心痒得要命!
“师尊,放松些。”
谢辞尘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一根一根掰开她蜷紧了的脚趾。
愈发的痒了。
就连脚趾的指节都开始钻出细微的小电流,直顺脚心去!
脚被他向上抬,方便擦到脚心的上的伤口。
她双臂撑在椅子上顺势向后倒。
本被衣服盖住的腿心因为这个抬腿的动作若隐若现的露出春光。
小穴在此时收紧了一下。
她想并拢双腿,但少年此时认真的帮她擦着脚心处的伤。
一动,反而有些欲盖弥彰了。
风顺着往她空荡荡的下体上钻,这一次,小穴不但夹紧,还不合时宜的吐出了些许清液。
寂寞了太久的淫穴饥渴的不断收紧,越是被少年带着药膏的手指滑润的触碰,空虚感就越是往她身体的深处走。
她的视线情不自禁的落在他的手上。
少年的手掌很大,那只纤薄的脚踩在上面时能感受到他掌心的茧,摩擦感很强。
又因为湿滑的药膏润着,让那点摩擦力被减弱了。
他一边擦药,一边用拇指帮她按压按摩。
白嫩的脚上满都是亮晶晶的药膏,看起来淫靡的不得了。
往上,是在他薄衫下的有力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