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被捂得紧了有些难受,隐约还听见什么吃醋。

她才不会吃醋。

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声调柔了不少,“池鸢,说你想骂我打我都行,你说句话。”

“别憋着。”

池鸢捂住耳朵,烦得要命,“你脏。”

而后一巴掌呼到萧鹤野的脸上,很重,比上午打谢烬那巴掌还重。

她继续睡,他愣了半天轻笑出了声,“我今天还不懂,谢烬那种人被女人甩了一巴掌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他摸了下自己的脸,是有温度的,“池鸢,被你打,我他妈竟然也想笑。”

怀里的人还没有醒,萧鹤野随手扯下自己的衣服,贴近抱她,“我不脏的,就碰过你一个。”

勾了勾她的鼻尖,“你倒好,也不知道睡了几个男人了。”

“有我帅吗?有我厉害吗?”萧鹤野落寞地开口,当年知道池鸢背叛他的那一刻,他是真的想回来掐死她的。

可最后也仅仅是选择忘记她,他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极限了。

不然他真的会毁了她的。

三年没见,也没刻意打听她的消息,结果一回来就碰上她在给自己找金主。

萧鹤野揉了揉眉心,又给池鸢转了一百万过去。

“疼你的时候给钱你也不要,把我甩了现在又来求着我要钱。”萧鹤野亲了亲池鸢的脸颊,“我把你养的不好嘛?就离开几天,就那么迫不及待找了下家。”

“如果我说原谅你呢?你还愿意......算了,必须好好惩罚你。”

抱着抱着萧鹤野身体就烫了起来,他起身呢喃了句,“今晚不闹你,宝宝。”

就去池鸢的浴室洗澡了,围上池鸢的小浴巾,还顺便把池鸢的衣服给洗了。

一身凉气躺在池鸢身边,等身体热了点才侧过身抱起她。

他把头抵在她的肩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热出来的汗水,“你怎么可以不要我?”

萧鹤野睡前习惯性摸了下药瓶,没带药。

又想起来池鸢在身边,他抱着她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萧鹤野先醒了,池鸢还乖乖窝在他怀里。

清晨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池鸢的脸上,长睫投下一片阴影。

萧鹤野一点一点看着她,白里透粉的脸颊,挺翘小巧的鼻子,饱满湿.润的唇。

男人喉结滚了滚,抬手遮住了亮光,安安静静看着她。

就在他准备吻上去的时候,一个电话突然打进来

17

池鸢被吓得坐了起来,一脸懵地看着萧鹤野。

萧鹤野半靠起来,长臂一伸把人压了下去,“再睡会儿。”

看着来电,他按下了接听键。

语气不太好,有种好事被打扰的烦怨,“黎墨,你最好是有什么天大的事。”

本来还准备睡个回笼觉的池鸢猛地睁开眼。

黎墨,那个医生。

池鸢亲昵地往萧鹤野怀里靠,男人垂眼看她,唇角不自觉勾出弧度。

他挠着她的下巴,就逗她。

电话那边传来声音,清晰可闻,“小稚过几天生日,我要回来下。”

萧鹤野圈着池鸢的头发,淡淡回应,“行,我到时候去接你,回见。”

电话挂断,萧鹤野重新躺下来圈住池鸢,嗓音低沉沙哑,“怎么了?”

池鸢也不知道她跟他开口他会不会答应她,但是他今天看上去脾气好了很多。

她就开口试探,“黎墨,是那个心脏外科医生吗?”

萧鹤野挑了下眉,沿着池鸢的衣摆往上摸,呼吸渐沉,“嗯。”

“你和他,很熟?”

萧鹤野把池鸢的身体掰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一只手环在胸前,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后颈上的纹身,“怎么?又有事求我了?”

他态度又变得恶劣,讨厌她在有求于他时才会露出的乖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