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野消失后,沈稚对她进行了三年的霸凌,最后她连学位证书都没拿到。
“呀,这不是池鸢吗?”沈稚故作惊讶,大家的视线又转到池鸢身上,“当年阿野你刚走,她可就迫不及待找了别的男人呢,怎么还有脸过来啊。”
沈稚一脸打抱不平的模样。
有人附和:“嫂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池鸢现在是会所的工作人员,35号哦。”
沈稚又往萧鹤野怀里凑了凑,惊讶道:“啊,你怎么还在靠身体赚钱啊,你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
有人好奇:“还在?难不成她很早就这样了。”
沈稚播放了一段录音,里面传来细碎的躁动声和一个男子沙哑的嗓音:“萧鹤野和我,你更喜欢谁?”
紧接着是数秒的沉默,“说话,池鸢。”
以池鸢那句娇媚的“你”收尾。
寥寥几句,坐实了池鸢的特殊身份。
“够了。”萧鹤野没再看池鸢一眼,眸子里像淬了冰,抱着沈稚开始了游戏。
又指使着池鸢,“你过来给我们倒酒,不过这可不能算你的提成。”
池鸢照做,可还不够,他们让她跪着倒酒。
想着剩下的几十万还得靠他,池鸢还是听话地照做。
直到沈稚第三次把酒淋在她身上,池鸢站起身来,“我去趟卫生间。”
萧鹤野烦躁地盯着池鸢的背影,把怀里的沈稚放了下去,“有点热。”
6
池鸢走出包厢,去了卫生间,处理好身上的酒渍准备去拿衣服换上。
刚走到门口就撞上坚实的胸膛,紧接着手腕被锁住被带进了卫生间,脑袋被紧紧按在那人的怀里。
池鸢有些羞愤,嗔责道:“萧鹤野,这是女洗手间!”
男人胸膛起伏了下,喉间溢出一抹轻笑:“分不清我和他么?”
池鸢身形顿了下,下意识往后退了下,看清眼前那张脸。
眉眼深邃,鼻梁挺直,薄唇,矜贵又不可冒犯的模样。
这张脸恐怕没人会不心动,可池鸢只感觉到了十足的压迫感。
“怕我?”
“是看到我这张脸想起来什么吗?鸢鸢。”
池鸢心里有些发怵,面上尽力维持平静:“你怎么在这儿?”
谢烬挑了下眉,逼近一步:“来找女朋友啊。”
池鸢松了口气,客套开口:“谢先生女朋友在会所吗?我可以帮你打听下。”
谢烬勾了勾唇:“嗯,那麻烦帮我打听下池鸢在哪儿。”
“谢先生说笑了。”池鸢摆了摆手,心慌准备逃跑,却被眼前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他话锋一转,开口没了刚才的温和,严肃到像在谈判,“鸢鸢,我没说我们分手了吧。”
池鸢恼了,梗着脖子吼道:“谢烬,三年钱只是一场交易,你我心知肚明!我现在不和你做交易,请你离我远一点!”
疯子。
“找到萧鹤野了是么?鸢鸢,你真的很不乖。”谢烬把池鸢抱起放到洗手台上,漆黑的眸子里暗潮翻涌。
池鸢挣扎着,谢烬按住她的双腿,低垂着眉眼,气压莫名低。
池鸢咬着唇,裙子太短,她不敢再动。
男人轻叹一口气,而后把女孩的裙子往下拉了拉,指腹抚过裙上未去除的酒渍上,“被欺负了?”
他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就显得很乖,喊她,“鸢鸢。”
池鸢被他这一句喊得不自觉屏住了呼吸,三年前,他就这样附在她耳边,一遍一遍这么喊她。
鸢鸢,只有谢烬一个人这么喊过她。
温柔到能掐出水的调子,却是她的一段噩梦。
三年前
萧鹤野失踪的那段时间,奶奶突然病倒了,需要很多很多钱做手术。
池鸢没钱,没权。
专业领域最顶尖的医生她更是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