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神色已然放松下来,他看了她几秒,准确地喊出名字。

“杨水歌。是你开的车吗?”

“对啊,肯定的。”

杨水歌点点头,有点诧异:“你记得我名字?”

“你是她表姐,”周颂南瞥了眼耷拉着的毛茸茸狮子脑袋,“我们在彭城见过。”

“哇,这记性不错。”

杨水歌当然是记得他的,这皮囊想忘也很难,但他们总共见过两面,上一次都五六年前了。

“要是能分给她点儿就好了。”

杨水歌感慨道,走过去把人手臂架到自己脖子上,右手扶过她的腰:“你们应该聊得差不多?我把她带回去了?”

“好。你车停哪里?西边 E 口出不去,从东南的 C 口走。”

周颂南话还没说完,就被乱挥手臂的人一掌误伤到了下巴,对方这次的沉痛致辞讲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