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生日?你也要发脾气是吧?”
连漪面?无表情:“我没?有。”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我已经十八岁成年?了,不需要你再管我,滚。”
“我是你哥,凭什么不能管你?”
“你是我哥吗?”
人来人往的街上?,连漪直直瞪着他,毫不避讳,“我们有血缘关系吗?没?有的话,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管我?”
“如果你没?有其它的身份,就别管我了。生日?蛋糕我不想吃了,我知道怎么坐大巴车回?禾水。”
连漪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有一点点发抖,她甚至在这?时心底还有一点点的期待,期待连宣山能做出关于这?个“身份”问题的回?应,可惜她等了大概有三?十秒,没?能等来想要的回?应。
连宣山只是淡淡出声:“晚上?坐大巴车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这?其实?也算得上?是另一种意义?的回?答。
连漪倏地抬起头。
她最终还是无法抑制地红了眼眶:“连宣山。”她冷着脸做了最后的宣判,“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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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循环往复,多年?前连启屿考到全县第?一被学校敲锣打鼓地宣告,今年?的全县第?一则变成了连漪。
最开始帮助连漪办理转学手续的张校长?也来恭喜,说道:“想起来你爸爸当年?……”
说到这?里张校长?又忽然止住嘴,想起现在仍旧逃离海外不知所踪的连启屿和祝容,他叹口气,“你爸妈那样做确实?不对,这?两兄弟也是,不过幸好现在连启森有点消息了……”
前段时间派出所那边突然有来回?话,说是找到了点连启森的线索,就在沿海地区某个小镇上?待着,他们已经在联系当地警力?协同调查。
连漪对此已经并不在意。
出了成绩填好志愿以?后,她成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志愿几乎都是京市的学校,以?她的分数,去京市大学那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而连宣山在看完她的志愿以?后,也只是无所谓地抽了根烟,说知道了,让她点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