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行拭净自己身上的浊液,又替姜白茶换了衣物。此间又是一番亲热情浓不说。姜白茶也被他给闹醒了。
她心有怒气,一口咬在对方肩头。
林玉行不闪不避,搂着人道错,由着她咬。
姜白茶见他如此态度,心有别扭,也就松开了口。她今日泄了两次,稍有疲乏。这人偏歪厮缠人的搂她不愿离去。
晚夕时候,白容瑜又来寻了姜白茶,身旁跟着李清音。
少女换上了中原女子的装束,也是别有一番娇俏灵动之趣。
一路上来姜白茶的小院便没停下过嘴。国公府里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陌生的。
这些富贵堂皇在苗疆可是见不到的。
李清音也只听哥哥口里提起过中原那些钟鼎之家,只道富贵难言。
听闻那些个公侯世族中奴才便有数百来个,个个穿着绫罗绸缎。奇珍异宝更是多不胜数。院里还能撑了舡游玩,四季景色皆不同。
如今来了国公府里,她倒是觉得比哥哥口里的可要夸张多了。
李清音缠着白容瑜嬉闹。见他面容不佳,转身娇哼一声。
从旁人嘴里得知这人刚从他那未婚妻子院里回来。定是在对方那处吃了瘪才如此。
她眼珠子一转,偏缠着白容瑜替她挑衣裳。
李夫人拿了好些衣服过来,是给李清音准备的。她是白容瑜的亲娘,见李清音与她儿子两人似有不可说的亲密关系,便主动送了衣服过来。
虽白容瑜对此女颇有嫌恶。但因见这苗疆女子穿的格格不入 ,便吩咐人去备了衣服过来。
不管如何,都得将事情给弄明白,捋清楚了才能善了。
李清音见是白容瑜的亲娘送过来的,大大方方的的换了衣服。
在李夫人眼前也是落落大方。左一句李夫人右一句李夫人的嘴甜的很,十分讨人喜欢。
李夫人对姜白茶也算喜爱,可因姜白茶身上的心疾总有心结。
白容瑜是她的心头肉,只觉女方容貌才识虽是出众,可这病总归落了下乘,不大般配。
林玉行被姜白茶藏在了碧纱橱里,她好一番威胁叫他万不能现了身影让人给发现了。否则再别来寻她。
林玉行焉头耷耳的应了。
梅喜奉了清茶进来,又去一旁将高几上炉内的灰给清了。重新添了一块儿香饼进去,盖上了盖子。
坐在一旁的李清音出声道:“你们这儿的人可真是讲究。这味儿比着外头可是甜腻许多,还不如多开了门窗通通风。”
梅喜将手炉放回高几上,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李清音是个土包子,为姜白茶不值。
只觉白容瑜也越发不顺眼起来。来就来了,带着这苗女上门是几个意思?嫌她家姑娘活得太长了,想早些将人气死过去才罢休不成?
白容瑜面色不霁,只觉李清音缠人无比,凭白惹人厌烦。便说道:“这香有安神之效。”
李清音心中又是一气,只觉白容瑜只为着姜白茶说话,难免泛酸。
要说泛酸,此时躲了碧纱橱里的某人才是咬牙切齿,肚里翻江倒水的全是酸水,还咕咚咕咚的冒着泡。
姜白茶容色宁静,身姿娇弱,与李清音全然不同。
即便她的容貌胜过李清音许多,可对方身上那股生机,活力总能吸引旁人的眼光在她身上。
姜白茶除了一眼惊艳,与李清音在一处很容易就会忽视过去。她轻声细语,连着话都没得几句。
那厢的李清音转了一圈,她见着新奇事物不懂便要去问与姜白茶说着话儿的白容瑜。
白容瑜只得一一作答,时间一久,倒是将一旁的姜白茶给冷下了。
李清音暗里觑了姜白茶一眼。
见她只顾喝茶,并不做声。面上也未有何难过伤心之意。她转过身去心下冷哼,只觉对方在装模作样。指不定心里该多难过。
倘或是原来的姜白茶,却是得被李清音此番举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