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谨拿过一旁的帕子,替人擦起来。他一点点地拭去两只泛着红痕的奶子上的白色阳精。

有些已经干固了,凝在上面。傅修谨弄得认真,从姜白茶的嘴角到小腹,一点点慢慢拭去那些白浊。

他将满是阳精的帕子随手扔在一旁的小桌上。看着姜白茶咬着唇看着他哭,眼眶又红,他早就软了心肠。

这日日头高悬,姜白茶今日还未出过房门。她心中渐渐不安起来,只想着快些回金陵。

可裴玉还是没有消息。

听说宋大人已经回了府,姜白茶带着玉柳兴匆匆的上门却被告知裴玉并没有来过他的府上。

姜白茶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叫裴玉没来过?那他这一个多月究竟去哪儿了?

姜白茶晃了晃身子,一下子没站稳,身旁的玉柳担忧的伸手扶住了姜白茶。

裴玉,究竟是去哪儿了?

“娘子,您先别急。”

回去的路上姜白茶有些浑浑噩噩的,她脑袋成了一片浆糊。

夫君究竟如何了?

司徒大人为何要骗她?

玉柳看到姜白茶一副茫然又不知所措的难过模样,自然也想到了洛文逸,这司徒大人究竟为何要骗她们?

不是说同娘子是自小认识的吗?

姜白茶走至浮云楼时,见到了一个穿着白衫的男子背影,极其像裴玉。

他身旁跟着两个家仆,凤阳侧着脸不知在同那男子说些什么,带着少有的女儿家娇态。

那男子的颀长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酒楼中。姜白茶顾不得玉柳,她面容急切地赶了上去。

她此时根本顾不得其他,匆匆小步跑进了浮云楼,她目光望向二楼的方向,就要跑上楼去。

这人的背影同她夫君实在太像了一些。

她刚提着裙裾踩上台阶,就被两个家仆拦了下来。这两人穿着深蓝色的短褂,身材魁梧,站在两旁,一看便不是好惹的。

“今日这二楼已经被凤阳郡主包了,小娘子最好改日再来。”

姜白茶慌忙说道:“我夫君似乎在上面,我来寻他的。”

这两家仆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姜白茶眼睛只看着二楼的方向,没注意到这两个家仆之间那古怪的眼神交流。

“二楼只有凤阳郡主和她的贵宾,哪儿来的你夫君?若是再装疯卖傻,休怪我们动手将你赶出去了。”

这两人说完,拦得更紧了,站在姜白茶身前直接挡住了她的视线。

姜白茶被拦着上不去,她又急切地想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裴玉。

正在这时,玉柳赶了过来。

“娘子,走吧。”玉柳看着两个门神一样站着,身量高大的家仆,唯恐姜白茶吃亏,拉着她就要往外走去。

那凤阳郡主恶毒的很,她府中的这些下人定也是不好惹的,娘子哪儿能斗得过对方。

且这凤阳郡主的武力值也比娘子高了不知多少,要是受了伤该如何?

“郎君同凤阳郡主怎会认识?定是娘子过于思念,看差了。”

姜白茶走的时候又往二楼望了望,没有动静。她目光失落,收回了目光,跟着玉柳出了浮云楼。

二楼雅间

“玉郎不若尝尝这糖蒸酥酪,这可是浮云楼的一绝。”凤阳面上掩不住的喜意。裴玉好不容易才应了她出府,她只满心欢喜,想着把自己认为好的统统摆到这人面前。

裴玉如今对着她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厌恶了,凤阳心中想到。连带着她艳丽的面容也带了些羞涩甜蜜出来。

“郡主怕是忘了裴某并不喜甜食。”裴玉掩去眼底的厌恶,他神情冷淡。皎如白玉的面孔带着讥讽,连看都不愿看凤阳一眼。

“裴玉,你非得如此同我说话?”凤阳也隐去了面上的笑意,她面色难看,眼里含泪。

这人的心莫不是真当是那石头做的。

凤阳心中发紧,又恼又气。

或许这人只有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