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心才是石头做的。

她可忘不了裴玉先前那次醉酒同她云雨时,只有这人喊着姜白茶的小名时才会占有欲十足的掐着她的腰将浓稠的阳精灌进她的宫口。

裴玉从来不愿射进她的体内,即使当时被她下了药软了手脚也要将她推下去。

在见到姜白茶来了盛京后,凤阳开始急躁了起来。

一次夜里,她忍下心中的屈辱,打扮成了姜白茶的模样去了裴玉的院里。

正巧赶上这人醉酒,当时的裴玉穿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他并没有束冠,只绑了根带子,额前有几缕发丝被夜风吹散,玉面泛红。

凤阳站在那儿就看痴了。直到裴玉抱着她,弯腰将脑袋搁在她颈边,撒娇似的喊着“茶茶”时,她才清醒过来。

这一晚的裴玉格外缠人,她手脚发软地被男人一次次肏上高潮。裴玉在她肚里射了一次又一次,她的小腹都被灌得硬涨。

可她的心头在发冷,酸楚煎熬又无比的满足,裴玉的那东西灌满了她的肚子。可这男人由始至终喊得都是“茶茶”,不是凤阳。

那日醒来的裴玉格外沉默,她心中酸楚难过,两人隔了好几天都没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