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枕月几乎要克制不住,所以她庆幸,自己被捆住了手,不然……
“妈妈,上次手把手教给我,我也要还给你。”
孟枕月听到这话头皮发麻,她拒绝说:“你上网查一查,这个时候你这么弄,我是不是会死。”
“会死?”
“是的。”
云枝雪没有经验,她也没查过,她不知道孟枕月说的是不是对的,孟枕月说:“喝醉了强势开机,妈妈会死。”
云枝雪陷入沉思,半信半疑。
“真的假的?”
现在,孟枕月也明白了,云枝雪第一次躺在她床上zw,哭着说不会说想要……是装的。
怎么那个时候没发现呢?
孟枕月很懊恼,侧身把她压在身下,她低头看着云枝雪,湿润的眸子和云枝雪对视,声音低哑,“别闹了,行吗,我都随你这样了。”
“你就乖一点,好不好?”
云枝雪还是疑惑:“妈妈,真的会死吗。”
孟枕月抵着她的额头,“嗯。”
那明天你会看到一个羞愧而死的妈咪。
云枝雪还想动。
再次被孟枕月压制,孟枕月全身力量压在云枝雪身上,云枝雪是真的信了会死,孟枕月又觉得她这样单纯很撩人,那股子燥热更重了。
多数是云枝雪趴在她身上,从来没有一刻,她是这样全部力量压在云枝雪的身上,她的手臂紧紧收住云枝雪的脸颊,“别闹。”
再闹下去绝对会出事,不单单是今夜。
孟枕月又低头,继续在她耳边说:“别闹。”
她说了好几句,不停的灌入云枝雪的耳朵里,酒后发热身体颇为燥热,她脸颊滚烫。
“乖乖的。”
小姑娘这样被她压着。
相贴的身体发着轻轻的细颤。
莫名的、很青涩,又很……比那些直白的欲望更撩人,孟枕月强忍着,不敢触碰这份青涩,手指又忍不住动弹两下。
但是云枝雪身上的气息干净让她头晕。
孟枕月轻声说:“宝贝,要不别玩了,你还小。这样对你不好,你慢慢的收回感情。”
云枝雪说:“我不在乎。”
孟枕月轻声,无奈又酸涩,“我在乎。”
“你年纪还小,不懂和继母谈恋爱意味什么,以后也许你会做科研,也许你会经营公司,总之,这些东西放在你身上不好,以后等你大了,指不定你回忆起来……会觉得妈咪很肮脏,27岁的女人和18岁的小孩儿谈恋爱,还是继女,你会恶心。”
“不会……”云枝雪讨厌她这样形容,像是被推开的很遥远,“我要你我要你,我就要你。”
孟枕月察觉到她的扭曲,把话题止住了,她闷哼着,“行了,睡吧。”
云枝雪用力搂着她,不停的在她耳边说“不恶心不恶心不恶心”,又变成了“是干净的好干净”
她指的什么呢,接吻时透明的津唾,妈咪从她身体里揭出透明的液体,都是澄澈的颜色。
可是,她又清楚,缠在手指上,黏黏糊糊玩弄时也是不干净,脏的……
这一夜她们相贴着睡着,清晨起来,孟枕月头痛的厉害,一群人猛喝,也没有人点些可以解酒的,要是云枝雪在,就会很贴心。
但是,她手臂现在全麻了。
小贱狗,捆了她一夜。
孟枕月咬着手腕,把绳子解开了,本想起来,低头看身下那张脸,头轻轻地碰过去,叹了口气。
外面员工都来上班了,隐隐有声音传进来,孟枕月完全不敢深入去想,外面的员工有没有进过办公室。
两人在狭窄的沙发上挤作一团。隔墙传来的脚步声时近时远,每一次鞋跟叩击地板的声响都让孟枕月脊背绷紧。那种被窥探的错觉像电流般爬过后颈,激得她指尖微微发颤,却又在云枝雪无意识的翻身中,被温热的体温熨成某种隐秘的慰藉。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