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往下落,云枝雪挂在她的肩膀上,她的中指手指一下一下,云枝雪几乎要跌倒。
孟枕月坐在浴缸边,裙子被扔开,孟枕月有耐心的帮她清洗,问她:“有没有教你怎么洗干净。”
“没有。”云枝雪靠着她的肩膀,忍不住用力咬了上去,“妈咪,怪怪的。”
孟枕月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咪了,什么都教,愿意教,细致的,云枝雪偏头,吻着孟枕月的侧脸。
孟枕月把她的吻当成回馈,追过去要的更深一点。
到床边,孟枕月一脚去踢银链,奈何底下是实心的,链子和床发生一声响。
她再低头和她热切的接吻。
孟枕月在她旁边戴指套,还拿了个瓶子对她晃晃,她说:“这样就不会痛了,不是说很会吗,怎么准备的这么不齐全。”
明明孟枕月很生气,甚至想掐死她,但是依旧温柔的不让她痛,孟枕月笑着,有些嘲笑她的意思,说:“怎么,你天天想,但是不做任何攻略的吗,白想?”
“不是。”云枝雪羞耻的红脸,然后伸出手指搭在她的手背上抚摸,为自己辩解也让她为自己戴,有野心,“妈妈,我会后面。”
外面稀里哗啦下的雨盖住了孟枕月那句,自己抱腿,同样遮住了云枝雪那句我们说可以先一起。好像是一场暴雨,声音很大,又躁又急。
期间,孟枕月也听到水声,记起来,很久以前别人给她形容这个城市。
热起来是火炉,又常常会下暴雨,不是把这里的一层淹了,偶尔会像洪水泛滥,能淹没到人的手掌心。
*
云枝雪就这样在一片雨声中,被她扇。
眼角沁出一片涟漪的绯色,垂着的眼睫轻轻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