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让我看看这‘盛显第一公子’,与青玉楼的花魁有什么两样。”另一人应和道。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落下,周身男人逐渐变得赤裸。究竟有几个人,八个,还是十个,还是更多,容萧面红耳热,忐忑中却还有种不易察觉的兴奋。
容萧眼睁睁看着他脚边的男人解开了裤腰带,露出了昂扬挺立的长棍。浓重的男性汗味混着体味死死包裹着容萧的呼吸,让他竟有点意乱神迷。
两人扯住了容萧的脚踝,容萧小声地哀唤着“不要”,也挡不住这两人将他紧闭着的双腿硬生生分开。
容萧偏头,一双美目在烛火下映出带着泪珠的长睫,珠水欲落未落。唯有不去看这些人目睹他私处时如狼似虎的神情。
“难怪美得跟个娘们似的,原来‘第一公子’长了个逼!”
“这逼口湿成这样,将军射进去的精液都流出来了。”
“毛也不长,他娘的连鸡巴和屁眼都是粉色的,天生就是该给人操。”
男人们越说越粗喘如牛,容萧感觉到又一根肉杵抵住了他的女穴口,容萧睁开眼,泫泫欲泣,就像一片精贵的琉璃,弱弱地祈求:“不要,插进来……啊~”
话音刚落,那人就红着眼,捅进了容萧的逼。蠢蠢欲动的甬道突然被彻底撑开,填满,肉杵磨着肉壁,和着淫水冲进了最深处。
“嗯啊~那里~”容萧仰着头,双手无力地四处攀附,手指抚摸到的全是周身男人结实无比、混着汗液的肌肉。
“你这骚货是不是故意的,嗯?”手边的男人脱了裤子,擒着容萧的手颇有分量的鸡巴,“还求我们插进来,干烂你这个骚逼,对不对?”
但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操使着大鸡巴,对着对着娇弱的小逼一下又一下狠狠撞来。凶残的力道开拓着容萧刚被蹂躏过的小洞。
嫩穴产生的快感让容萧根本握不住手中的肉棒,随着晃荡地上下撸动,惹得那个男人一边嘶声阵阵,一边被这双嫩手撩得更硬了几分。
下边的嫩逼被鸡巴干得榨出了之前的白浆,容萧在肉体撞击的肉欲声中逐渐失去了视线焦点,只有双唇间不断流出随着动作起伏的淫乱呻吟。
“妈的,这个逼,嘶,啊~吸得我魂都没了,啊~”身上的男人不断挺动着腰,狠狠地顶操容萧的小穴。
然而这男的才草了百来下,就被身后一人狠狠拽走:“不行不行,让我他妈爽一爽!”
肉棒被抽离了一瞬间,容萧还来不及感受空虚感,就被再一次插进了一根粗长的大肉棒。
小逼还没合拢又再被撑满,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喟叹,分开了容萧的双腿扛在肩上,扶着纤细的长腿,挺腰就干。
那肉棒比之前那根更粗暴几分,完全将容萧当成了个没有自我的鸡巴套子,对着娇嫩水多的甬道便是一通狂捅滥插。
容萧的呻吟支离破碎,逼里嵌了根粗长热烈的棒子,把肉壁插到绵软多汁,淫水飞溅。
“不要了……啊~放过我~不要插……嗯啊,里面~”身子里的火烧得浑身烫热,肉棍时不时操到敏感点更是能让容萧尖叫连连,长发在撞击中翻飞,晶莹的汗珠在鬓边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