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昏暗,容萧跪趴在床板上,视野里,身上唯一的月牙白色里衣正敞开着,系带在视野中微微晃荡,敞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腹和坚挺饱满的胸膛。
还来不及适应灵魂再次跃迁一个小世界的眩晕感,就感到一柱滚烫的凶刃抵住了他微微湿润的花穴。
“嗯……”
没有任何准备,那根滚烫就破开了他细窄的女穴,容萧抓紧了破旧的床单,甬道内的媚肉好似舔到一滴甘霖的沙漠旅人,无比贪婪地吮吸那根肉棒。
由内传外的热从身体里浮了上来,每一口喘息都带着欲望蚀骨的靡香。
破身的疼痛在这小穴的淫媚下消失得无影无踪。身后狠狠入侵了容萧的那人低沉喟叹一声,沙哑性感至极。
随即,他凶猛地一挺身,胯部狠狠撞向了容萧圆弹的臀,淫乱无比地“啪”了一声。
“啊~嗯哈……”肉棍完全操进了小屄里,容萧被撞得微微扬起头,自己的阳根都被这一下干硬了。
情欲跟身后那人肏进来的动作一样来得无比迅速,白皙的穴口被紫红的肉棒撑满,透明的淫液被操得挤出穴口,贴着微微颤抖的皮肉。
那肉棍太长,太粗,破开甬道的动作配合着穿梭的眩晕,容萧好像被灌了一碗烧酒,热辣在全身逃窜,连嫩穴都变得酥酥麻麻。
身后那人也被这极其紧致曲折的肉洞绞得忍不住咬牙忍了一会,直到耐不住那种升仙一般的冲动,不由分说地开始耸动。
似乎根本不存在破瓜的疼痛,只被干了几十下,女穴就被肉杵榨出了汁水。汩汩的淫水不停地被紫红肉棒干出来,溅湿了整个腿根。
容萧混乱的眼前只剩下不停上下晃动的床单,他本还能紧握着的手越来越没有了力气。
娇媚的吟哦终于被一次重击撞出了齿间,他的小穴应该已经被干红了。筋肉虬结的肉棍在身体里逞凶,开拓,出入有力。
情欲在小穴里留下了一处又一处的痒意,但通通被那根长棍撞散,融化成春水。有的成了狂放又无比舒适的浪潮,拍击容萧的身心,有的从小穴口流了出来,被无情的肉杵打成了泡沫。
“嗯,好,好快……好哥哥干死我,快被好哥哥操烂了……”淫浪的话语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那话听在自己耳里,都能让容萧更加兴奋地绞住了穴里的肉棒。
身后的男人又沉又狠地干了一下,把容萧顶得直喘,男人才沙哑道:“你倒是个天生做妓子的料。”
因喘息而关不住的嘴角拉出了一条银丝,反着淡淡的烛光滴在床上,容萧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有多么淫荡。
皮肉相撞的声音极速热烈,甬道内的媚肉早就被操熟了,一阵又一阵地抽搐,容萧在这样的激烈下有些喘不过气来,吸进呼出的都是火热的媚意。
欲望将要攀升至顶峰的时候,身后那人突兀地顶进深处,抵着肉蕊射出了一股股浓精。腰间的手和身子里的肉棒都利落地撤离,容萧像块用过的手帕,被对方随意丢在了床上。
穴里残留着酥麻,肉棒硬挺着渗出些许淫液,得不到疏解的失落席卷而来。容萧软弱无骨的趴倒在床上,眼花腿软,任由欲火温温地煲着理智。
《凰倾朝野》这好像是本古代权谋小说,而容萧他穿成了……
一个军妓?
似乎有人掀开帘子离去,容萧吃力地想转头去看,却又看到一群高大健硕的男人掀开帘子,走进了帐篷。
来人个个如同出鞘的利剑,穿着灰蓝的布衣也难挡凌厉的气势,一双双眸子看向容萧,如食肉的野兽看向暴露着脖颈的幼兔。
而这只小兔也知道了危险,害怕地不敢去看他们,微微蜷缩着拽紧了自己的里衣衣领,笨拙的动作根本遮不住一身春光。
男人们的眼神逐渐滚烫,极度克制着,一个接一个爬上了床。容萧被逼得一点点向墙边靠过去,直到退无可退。
男人们都围了上来,有人哑声道:“这可是新来的‘粉娘’,一起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