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注注精水灌进容萧的身体深处,灌进了着销魂的精液桶里。

容萧从不知道原来处于快感中,一天的日子也可以这么长。身后的男人换了一根又一根,或粗长,或细短,全都在尽情玩弄容萧甘美的穴。

有人用毛病在这精液厕所上写上了代表污秽的形容词,为这个人尽可夫的屁股刻章盖印。

容萧不知道封御青是什么时候把他放下来的,只知道自己的腰像是要断了,私处好像没有任何知觉了。

他在一片白雾中看到笛子男人和另一个少年,那个少年似乎在埋什么东西,笛子男人突然满脸怒容地走上前去,挖出了他埋的东西一只死相凄惨的小鸟。

先前那个练剑少年容萧没有看到脸,所以这次他很努力,终于看清着埋鸟少年的脸。

竟是,封御青。

容萧一怔。

那先前的练剑少年是谁?

第65章 63、记起过去的军妓被将军用剑鞘肏,赤luo着被肏得满地爬

或许是那天打开了原主记忆的宝匣。

这几天,容萧总是梦见原主的过往。净是些为官的日常,瞧着尽心尽力,该是个好官。

这些日常让“容萧”不再只是书中单薄的、只言片语描述下的男配,而是有血有肉的真人。

容萧注意到原主为人处世的路子与他有九分像,难怪将军没看出这皮囊下换了个芯子。

原主收养了一批孤儿,教习他们读书认字与武艺,没什么特别的要求也没寄予什么期望,只是因为生活无趣。

这是容萧会做出来的事情。

容萧注意到梦中这群喊他师父的小孩里有两个颇为眼熟的家伙,一个很乖,叫岸汀。

一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成天掏鸟蛋钻狗洞,叫封御青。

将军御前走了一遭回来之后就一直呆在营帐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子越来越冷了,士兵们陆续地被放归家中。

这天夜里下了雪,容萧持着赤色的纸灯笼再次走进封御青营帐。掀开帐帘上落雪的那一刻恍若隔世。

帐内的火盆生的很旺,暖融融的。容萧熄了灯笼,脱下披风,挂在一旁的支架上,往后室绕去,与榻上端坐着翻阅兵书的男人对视。

这人的寝衣松垮,长发未束,露出大片大片的肤肉,但翻书的姿势标准得可以入画悬于正堂之上。懒散与肃穆的气质怎会如此鲜明又和谐?

容萧看了又看,梦中的少年与眼前人始终难以重叠。

他问:“你怎么长成这样了?”

“不长成这样,那该是什么样?”封御青头也不抬。

“我记起了些许从前的日子,”容萧不是一个没有嘴的人,他说,“从前你不好管教。”

现在却这么规矩、成熟?

封御青翻页的手肉眼可见的顿住了,他嗤笑一声放下兵书,勾手让容萧过来。

容萧走近,封御青伸手一圈,抱着他倒在了床上,翻身压在身下。

封御青说:“师父,失忆糊弄不过去了,便打算恢复记忆了?“

“这是你讨好我的手段吗?”

容萧的视线停在了封御青的胸膛上一道偏白色的伤疤之上。这一刀砍上身的时候他是不是极痛,又不能落泪?

他伸手想去摸一摸,封御青半路张嘴咬住了那纤细的手指。

容萧像是过电一样的缓不过神来,他们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但从没让容萧的心跳如此刻这般乱过。

手指被牙齿轻轻束缚,这人热软的唇带着一点湿意蹭着自己的手指。容萧的喉头滚了滚,与身上人对视。

封御青的眼神不负清明,丝丝缕缕的情意被红烛烘得越来越炽热。

他低头吻住了容萧的唇。情难自禁地勾缠容萧的舌。容萧被动地接受,态度在回应与拒绝中游离。

封御青陡然松开容萧的唇,埋头在他颈窝处,做着极其脆弱的动作犯贱道:“这点朱唇的恩客,没有万人,也有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