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容萧很想给这欺师犯上的家伙一烛台,开口阴阳着:“自然,你营中的人数你最清楚了。”

话未落,腰上就被这人使劲儿掐了一手,容萧倒吸了一口冷气,缩着腰想躲。

“皇帝年事已高,近年来愈发忌惮各方武将,军营中的风气多少都有影响。”封御青的声音闷闷的。

“唯有我手下的兵我心里有数,容家被抄,我费尽心机才将你弄来我这儿。”

那话中不曾透露的委屈让容萧心中震动。

“我与你说这些作甚。”封御青松嘴,眼中、身下,全是蒸腾的情欲。

两三枚的牙印像是戒指一般圈着容萧的指根,封御青的吻在容萧不察下落在他的颈侧,激起一片战栗。

湿热的唇舌野蛮又兽性地在容萧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殷红的印记。这份强烈的占有欲像是雄鹰叼住了幼兔的脖颈,幼兔瑟瑟发抖,不敢反抗。

身心双重的空虚无故席卷而来,容萧伸手搂住封御青的背,手指向上穿过这人柔软的长发。

肉体相贴,两人像枝蔓,像尾鱼,交缠、碰撞、占有,难舍难分。

封御青撕开了容萧身上仅剩的碍眼衣服,身下的男人就像剥去硬壳的贝肉,环抱着流光溢彩的白珠。

想到自己脑海中说不尽的溢美之词,封御青难得地笑了笑。这阎罗似的家伙很少笑,这份柔和会把身上堆砌的血腥味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