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萧怔忪了一会,心中一丝紧绷消散时他才惊觉,自己居然是怕这人的。
这个几次三番要致自己于死地的、尸山血海中走出的家伙,他对自己的态度那么朦胧,似乎是恨,又更像是浓墨重彩的爱。
下面的小穴突兀地被一根硬物戳弄,细小的肉穴在拒绝,那冰冷的硬物全做不见,无处可入便不断磨蹭着敏感的阴户。
容萧微微蹙起眉头,低头看去,原是封御青正握着剑鞘,用宽扁微尖的鞘首戳弄着自己的女穴。
他要干什么,那物的宽度根本不可能进得来。容萧迷蒙了双眼,身体却无法自控地在这种玩弄下有了感觉。
女穴被冰冷的剑鞘戳开了小口,淫荡的透明水液一涌而出,粘上了那包裹嗜血长剑的躯壳。
“你瞧,师父,你可真淫荡啊,我的佩剑长鸣怕是究此一生都想不通,自己的衣服怎么就弄上了这么些脏东西。”
那剑鞘似乎要往里面冲,容萧分心抵抗着,被快感搞得微微气喘。
“长鸣是我赐予你的佩剑,啊……”容萧微微张嘴,“你曾要叫他‘偿命’,我觉得这名字太过怨憎,便将他,唔~改了……”
“我不就是那样的人么?”封御青陡然用了力气,将那剑鞘顶着女穴口旋转碾压,硬生生捅进了些许。
容萧嘶声一句,挺着腰想合起穴口,但软烂的女穴半分气力都没了,任由那剑鞘侵犯。
他听着封御青说:“我在你眼中,不就是那样生性恶毒,会将幼鸟虐杀埋尸的孩子么?”
这句话平铺直叙,容萧却如拨云见日,总算窥得那管中全貌。
那梦中,‘容萧’看见埋尸的封御青,不由分说地对着那双手臂甩下了两鞭子,嘴中话语森冷:“我原以为你最近与岸汀走得近些,能够收敛性子,学他一般好好练剑!”
少年倔强的神情终与眼前人重叠,容萧终看出了那下面,太深太深的委屈。
容萧不说话,封御青干脆扔了剑鞘,分开容萧的双腿,一眼便瞧见了容萧硬起的肉棒和下面湿淋淋的女穴。
“真淫荡。”封御青也早就赤裸,自己那勃起的龟头分毫不差地顶在穴口处,顺着剑鞘打开的地方往里插去。
容萧的视线在封御青俊帅的眉眼上流连了片刻,轻叹了一口气,松开了紧绷的关口,让那粗长的肉棒一顶而没入。
“嗯啊~”
怕是,我欠了他的。
肉棒被讨好地迎入水穴之中,在媚肉的勾缠吸碾之下深深嵌尽了,直接顶上了子宫口。
封御青也在这种交合之下长舒出心中一口浊气。
“师父的嘴不讨喜,但这穴真是一口宝器,缠得该有几个男人死在你肚皮上才对。”
封御青抬起容萧的腿,忍耐不住了尽出尽入,操干那口媚人的宝穴。
肉棒的存在感太高,容萧能清楚地感受到甬道正被破开,又在肉棒退出时虚软的合上,等待下一波捅入时绽开。
封御青的鸡巴总是能顶到容萧的宫口,脆弱又敏感至极的地方呗侵占,这感觉如经年醇酒一般,容萧躲了又躲也逃不过沉迷。
每次顶到那里,娇气的穴肉就会全然包裹上来,封御青早得了乐趣,轻重不一地干容萧的宫口。
“感受到了么?你里面有个女人的骚心,一顶,嗯~就讨好我。”
容萧闭上眼。不敢去看封御青戏谑的目光,但身下的异样在黑暗中又敏感了好几分。
两人的喘息一人重,一人媚,那么淫浪又那么相配。
那穴肉无比饥渴,若其中的大棒子在水声重黏黏腻腻地退了出去,那股空虚之感便会让容萧气躁身乱。
下一秒被重重填满之后,它自会再度缠上来,吸吮那筋络盘结的肉棍。
就这般还不够,封御青的手指在容萧腹侧的敏感带上揉捏,只为了让容萧更加沉溺,更加失态。
容萧浑身如于水中捞出般。从不知封御青竟如此了解他的身体,他在这层层攻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