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我现在联系不上你妈妈。”

“我很担心她。”

“也很想她。”

这话说得一片情深,水萦鱼抬眼去看她脸上的神情,omega眉眼低垂,似乎正如诗画中最害相思的美人。

面对这样的情谊,水萦鱼隐约觉得恶心。

“我妈她这么多年,花花绿绿的心思从没收过。”

她试图劝退对方,“你确定要这么为她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