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这样的变化,所以固执地参加葬礼,将自己弄到了如此狼狈的地步。

其中有许多情绪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当时丝毫没有顾虑,为什么当时没有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

之后她躺在病床上往前回想,自己当时卯着一股劲,怎么也放不下心。

而这天她们从彩超室走出来,宝宝发育得还不错,水萦鱼心情也还不错,因此黎微才敢小心翼翼地问起与葬礼有关的事情。

最初她并没有贸然引出话题,反而闲聊了两句,与水萦鱼一同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

“鱼鱼。”

水萦鱼漫不经心地回答:“嗯?”

“水浅的葬礼已经结束了。”

“嗯。”水萦鱼扭头瞧了她一眼,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