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1:.......水浅那边事情闹得很大,老板您不去的话,水影后会受到影响的。

黎微:?

说到水萦鱼她就冒出来了,秘书表示深深无语。

黎微:水浅什么事?

秘1:水浅快死了。

黎微:?

黎微最近为了水萦鱼太久没去处理这些信息,甚至这段时间重要消息都直接转交给了秘书组,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秘1:老板,还是别太醉倒温柔乡了吧。

黎微:你别管,水浅怎么回事。

秘1:水浅前几天查出来肝癌,预测还有半年可活。

黎微:嗯。

秘书乖乖等了会儿消息,结果黎微没再说话。

秘1:老板您就说个这?

黎微:三天之后去机场。

秘1:还是私人飞机吗?

黎微:安排一架去取戒指去取戒指,这次坐军用的,免得生事。

秘1:ok.jpg

黎微:求婚的策划推迟,开完会回来再说。

秘1:.......您那是求婚策划呐?

黎微:我不能求婚?

秘1:.......哪里哪里,您怎么不能求,您想求就求,求一个求两个,想求多少个就求多少个。

黎微没再搭理他。

她一筹莫展地纵目往前方望去,待心情稍微平复一些,站起来向水萦鱼家紧闭的大门走去。

她按了按门铃。

触摸屏的电子铃响起吉他弹唱的清淡民谣,乐曲声又轻又浅,带着几分无处述说的悲伤。

没人回应。

她又敲了敲门,门板很厚,手指敲得发疼,敲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大概也听不清。

她给水萦鱼发消息,说自己站在门外,有一点点事情。

两分钟后,为水萦鱼特别设置的提示音想起来。

水萦鱼:睡了,在床上,不想动。

黎微:怎么了?不舒服?生病了吗?

水萦鱼:没有。

黎微:怎么了?

水萦鱼:家里没人,不知道该做什么,不如睡觉。

黎微:对不起。我在门口,需要我吗?

水萦鱼:不用。

黎微:鱼鱼。

水萦鱼:明天再说吧。

黎微:鱼鱼,我错了。

水萦鱼:黎微。我好累。

水萦鱼:明天再说,好吗。

黎微:明天我就要走了。

水萦鱼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水萦鱼:去哪。

黎微:去开个会。

水萦鱼:西南军区?

这次又换黎微沉默,这样的会议相关一切信息都是绝密等级,水萦鱼其实并没有知道这事的合理理由。

黎微:嗯。

水萦鱼:我妈和我说了。

黎微: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