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恩敏锐提取出他话语中的重要词汇,他口中的那个‘他’,究竟指的是谁自己认识吗
她张口欲言想要问,面具男子抓着她的双手将人拉到胸前,压低声音用仅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如果我把你从他身边夺走,你说他会暴跳如雷吗﹖”说完他不待白绮恩回答,强行拉着她草略又有优美的完成这支差强人意的双人舞,随后拉着她在台下众人的热烈起哄欢呼声中朝着反方向离去。
白绮恩没有看到人群中的霜雪,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波涛汹涌人群挤后面去,还是跑掉搬救兵。台下疯子般呼喊的人以贵妇为居多。
“啊,是宫南羽啊!”
“我看到他,一定是他,他带走台上一个美丽姑娘,太气人。”
“你想他把你带走吧,想得美,宫南羽公子眼界可是很高哦,那姑娘确实漂亮。”
“真是便宜那姑娘,她今晚得高兴疯了。”
白绮恩没有如明月坊那些出来赏玩的贵妃所想那样兴高采烈,高兴疯了,一路上她心脏被快被宫南羽吓出来。
宫南羽似乎很兴奋样子,他脚步如飞,走得腾云驾雾,白绮恩的手腕给他拽着,不得不跟着他腾云驾雾的快走。
宫南羽拉着十分不情愿的白绮恩退下舞台后,穿过装潢华丽韵味十足的走廊,穿过花花草草的园子,上了一动做工精细别致的小楼。
白绮恩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面具男子要带自己去那儿,这上楼后要做什么呀他要是敢胡来,叫他知道猪头为什么那么大,她的御敌十八式可不是白学的。虽然只会不知道哪三招,还是时会时不会的。
面具男子拉着挣脱不得的白绮恩上了三楼,走得太快,白绮恩没来得及看楼中格局。他拽着白绮恩的手,白绮恩现在不挣扎了,认命由着他拽着自己到哪栏杆前。
他转头望了眼白绮恩,白绮恩望着楼下波光潋滟水盈盈的西湖,湖面上来来往往有大大小小的画舫,上面有些公子哥或者贵妇人在上面饮酒或者听曲作乐。
他什么意思
白绮恩正好奇的望着下面西湖上灯火忽明忽暗的游船画舫,身子忽然向前一扯,竟然是那个面具男子带着她跳过栏杆往下跳。
白绮恩吓得心脏要冒出来,差点儿要高声尖叫出来,可一想到这人不是陈长川,叫也了只会惹人看笑话,在长川面前她是不用掩饰自己的真性情。
几秒身子虚空,好不容易脚底落地接触到实体物,白绮恩双腿发软,她咽下受惊的口水,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一脸淡定从容的面具男子。
从小三楼冷不丁跳下来,不死也被吓个半死,他们现在是在一艘装点华丽的小画舫上。里面的管事人已经走出来笑脸相迎,“羽公子,您来了。”
宫南羽随手丢给他一块银子,“奏乐,本公子要游湖。”
那管事人接到银子笑着下去叫画舫里乐师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羽公子要携美人游湖啦。
没一会儿,温柔悦耳的丝竹馆陶乐曲从画舫里面悠扬传出来,袅袅动听。非常适合此情此景,哦此人
白绮恩看怪物看着眼前他们口中的羽公子,“你到底是谁”
宫南羽听她这么问,略有吃惊,要知道在名都里只要有女人人家几乎都知道宫南羽,上至八十老妇,下至三岁女童,不过转念一想这女子是那人带来的,不知道也正常,他望着眼前懵懂无知的白绮恩,嘴角轻扯,略显轻薄一笑,“你是他什么人”
他这话问得没理头,白绮恩满脑子问号,“什么什么人。”
宫南羽一挥宽广的长袖,转身做到了船头摆设的坐垫上,悠然倒着酒水,“陈长川是你什么人情人”倒完酒水他举着茶杯望着白绮恩。眼中有好奇戏谑的亮光,“能让他亲自带来,身份一份不同吧。”说完他抿酒水盯着白绮恩看,看得白绮恩不大自在。
白绮恩实在摸不清楚这个羽公子到底是陈长川的友人亦是敌人他长年在外头征战,名都应该没有敌人,那么可能是匈奴那边派来的奸细,要刺杀陈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