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的首领报仇,这么想倒也通。
不过这个奸细长得修眉朗目,风流倜傥。匈奴人能出这样模样好气质好的人实在是奇怪,他应该是那群五大三粗的匈奴人中的异类吧。
白绮恩站直了身子,害怕且坚韧对着他的眼睛,“你是他什么人”要是真是仇人,长川啊,你可太对不起我了,你自己招灾惹祸,连累我替你受罚挨过。
宫南羽狭长的眼角上调,眉目间尽是洒脱恣意,食指和拇指把握着手中精巧的酒杯,乌黑程亮的眼睛直直望着前面色厉内荏的白绮恩,“总之我不是好友。”
陈长川七入大漠,打得匈奴人落花流水败北逃走,封狼居胥凯旋归朝。皇帝亲自封为骠骑将军,赐将军府第。名都名流贵圈女儿们有了变动,纷纷开始神而望之期盼见到这位智勇双全谋略过人的英雄将军。
加之陈长川的容貌不如,很是英俊,比之闻名大诚朝的风流才貌双全的美男子南宫羽亦不逊色,这样的文武双全的英雄将军如何不叫那些姑娘们倾心爱慕,宫南羽第一美男的地位虽然没有受到实际波动,但对这位不曾相识的英雄将军陈长川自然是没好感,对他带来的人自然也是一样。
这样的回答模棱两棵,不过听得出来他是排斥长川的,白绮恩试试探探道,“他是你的仇人”
宫南羽浓眉一挑,淡笑道,“可以这么说。”
“你恨他”白绮恩接着试探。
“不恨。”宫南羽回答很轻松,语气跟谈论天气阴晴一样,没等白绮恩心下暗自送了口气,他又道,“我要他立马消失。”
他这是想要杀了长川啊,这样还说没仇,有仇说有仇,绕那么多圈子干什么。
既然他是陈长川那家伙的仇人,必定不会善待自己,带自己来游画舫估计是想挟持自己来威胁的陈长川,自己得先为自己的安危着想,陈长川死不死不要紧,反正她是没活够。
心中有了主意,白绮恩眼中骤然有了盈盈泪光,做愁苦状,“这样就好,终于找到跟我一样恨陈长川那厮人。”说着还抬起袖子摸了把脸上没有的眼泪。
宫南羽闻言微讶,正眼盯着面前愁容万千就差梨花带雨的白绮恩,“你不是他相好的”
白绮恩用力一吸鼻子,装出那种哭过后的哽咽声音,她愁苦着脸,“公子,你是不知道,陈长川,他,他简直禽兽不如啊。”说着呜呜咽咽哭起来,还真给她哭出两行热泪。
宫南羽不大相信,疑惑盯着她。白绮恩接着做戏控诉陈长川的罪行,“他简直不是人啊。杀了我父母,又见我略有些姿色,便强行呆在身边供他玩乐消遣”
宫南羽听得眉毛越拧越紧,简直要拧到一块去了,他仍旧不大相信白绮恩的话,他听闻中的陈将军不是好色之徒,相反他不近女色,连朝中数位大臣佳婿邀约都婉拒,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眼前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模样姿态不似作假,可是又有哪个姑娘会以自己的清白来胡说呢。宫南羽半信半疑问道,“姑娘,据我听说的陈将军是位美人怀中不乱的君子,怎么可能如此为难姑娘呢,不要信口胡说啊。”
白绮恩知道他不信,抹掉了脸色挂着盈盈泪珠,毅然决然道,“我原本以为公子与其他众人是不一样的,陈长川这个混蛋该千刀万剐的禽兽,他,他,他居然强迫我,日日羞辱我,他压根是个伪君子。看在咱们都是他仇人份上,我悄声告诉你,其实,他不行。”长川,我也是为了保命,不是有意骂你的,勿怪勿怪。
这把宫南羽惊得说不出话,他瞪大眼睛审视眼前这个一脸愤恨的女子,看她神情好似真得受辱已久,可是,怎么有点儿怪啊!又说不上哪儿怪。
“那你说说他是怎么看上你,又是为何要杀你全家人呢”宫南羽还是不大相信,探问。
白绮恩脸上神色哀愁,眼神幽深怨恨,她咬牙切齿的不带脸红的扯起谎来,看她样子是恨不能把陈长川剥皮抽筋难都难解心头恨,“我父母亲原本是在他手底下做事本分人,哪知道他因为被匈奴人重创,归咎是我父母办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