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后,宫南羽只觉得头大,这女子若说得是真话,那陈长川这家伙实在不是人,可是仅凭她一面之词判定远近有名君子如兰的陈长川,太武断,他找到了个漏洞,“你既然说陈长川囚禁于你,那他今晚怎么会带了到明月坊来,你没有说实话”眼中满是疑惑不信。
白绮恩在心中大骂他个大傻逼,面上还得继续演,她冷笑一声,“公子这般聪明绝顶,怎么会不知道想我这等囚徒在他眼里不过是逗趣的猫猫狗狗,心情好时候拉出来溜溜透透气,你没看见我身边跟着个女子,那女子就是他派来看着我的。公子,信也好,不信我自然没法强迫你信,横竖今后我怎么苦都是我自己。”
宫南羽听她这般决然的说,倒有几分动容,眼前女子如此貌美,虽说不抵倾国倾城,亦是花容月颜,要是陈长川正如她所言那般,那眼前这个女子岂不是要受大罪,他自认为自己是端方君子,才情斐然,怜香惜玉,他站起身走到白绮恩身边,沉声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白绮恩见他已经有七八分相信自己鬼话,楚楚可怜道,“小女子姓贾,公子可以唤我贾姑娘。”
宫南羽再三思量觉得此女不会欺骗自己,哭得声声泪字字血,怎么做的了假,事情前因后果她说得有条有序,没有可疑之处,所以他相信这位贾姑娘,至少相信八分。
原想着今天能与陈长川的情人一同泛舟西湖,解解气,没想到对方是这样的人物,实在令人恶心作呕,他神情严肃站在白绮恩面前,“家姑娘,我可以帮你逃出魔掌,姑娘,可愿意”
白绮恩想着如何回答时候,要是说愿意,这家伙把自己带到远去去,到时候她回来可是个问题,要是说不愿意,那前面哭诉那么惨,岂不是惹他怀疑,霜雪这家伙怎么没把长川那家伙找来,再不来她可真要被带走啦。
正当白绮恩纠结这怎么回答时候,斜侧面驶过来一手三层楼的大画舫,上面火树银花,灯火明亮,床头上站着两女一男。
白绮恩见来人心中一喜,来人正是陈长川和霜雪,还有一位大冷天打扮不知冷热的异域风情着装漂亮女子。
“他们来了。”白绮恩掩饰着自己内心狂喜,眼睛在船板上溜来溜去,看有没有合适的武器自卫。
万一这个面具男子知道自己说话欺骗他后,恼羞成怒杀了她怎么办。
她是这么想的,看在宫南羽眼中她是在害怕,全身发抖,眼睛乱转是想要找地方逃走,陈长川此人如此变态,要是知道她同其他男子在游船上,她回去定是要大吃苦头的。这么想他一把将人护在身后,看着前面已经跳到自己面前的陈长川,没有回头,对白绮恩道,“姑娘,莫慌张,我不会让他带你走。”
跳到宫南羽面前的陈长川见到宫南羽把白绮恩藏在身后,脸色自然是不悦,沉着脸道,“宫南羽,你无缘无故带走她做什么,让她出来。”
霜雪和那名异域风情着装的女子通过搭板过来,傻傻的霜雪立马冲到陈长川的身边,看着宫南羽道,“就是他,就是他,掳走了姑娘,姑”她好像看见自家姑娘在宫南羽公子的身后鬼鬼祟祟摸摸索索不知道要找什么。
正在宫南羽身后的白绮恩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霜雪不愧是她一起胡玩胡闹长大的玩伴,一个眼神懂了。捂着嘴巴不说话。
“你就是那个监看贾姑娘的侍女”这话是宫南羽说的。霜雪不知如何作答,不过按照姑娘意思她啊了声。
自家姑娘又胡说八道扯什么谎啦。亏她在姑娘被掳走时候急的团团转,感情自家姑娘应付游刃有余。
陈长川同样见到后面的白绮恩,要过去拉过她,却被宫南羽拦住了,陈长川道,“我带她回家,宫南公子没闹够。”
宫南羽显然信了白绮恩胡言乱语的鬼话,把陈长川归入下流一类东西,嗤道,“你那儿不是她家,她家人早被你杀尽了,现在你连她这么一个弱女子都不肯放过。你表面上装得像个人,骗得那么多人为你晕头转向,没想到私底下竟然这般无耻下流。”
陈长川听得一脸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