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淮璋扶了下冒汗的额头,“不是说这两年还未有人解出吗?去看看。”

浅笑之下,姬时语朝两人摆出自己写的那张“荔枝”。

小?姑娘娇俏笑说:“我们可以?去拿头奖啦!”

“五、五、五小?姐。”

薛淮璋不敢置信:“你做出来了?”

“是呀。”

“五小?姐,你真厉害啊。”

薛淮璋毫不掩饰地夸她?,复而又好?奇道:“不过猴子身轻站树梢为?何是荔枝?”

“这题难就?难在,许多人看见猴子便想左了,你仔细读读,重音放在最后三个字上。”

“站树梢、站树梢……”

薛淮璋恍然大悟。

站树梢可不就?是立在枝头,便是荔枝啊。

姬时语已是蹦蹦跳跳地和江曜一道换头奖去了,薛淮璋凝望她?的背影,和姬合英道:“合英,你妹妹很聪慧啊。”

“那是,她?可是我的妹妹。”姬合英骄傲回。

薛淮璋笑了笑。

摊主那头,来往人群热情似火。

花朝节重头之戏便是搏一搏头奖,可来来去去,要攒够一百零八张的红纸才可得莲花灯,太?多人连半数也做不出。

还是太?难为?人了。

摊主乐呵呵地想,今年他又要带着?雪山居十八女打道回府咯。

这时一道俏丽的人影蓦地冒了出来,“东家,我来讨头奖了。”

姬时语发髻之间的铃铛脆生生地打着?,在摊主瞪目结舌的目光中,小?姑娘将怀里一百零八张红纸扑朔抖落而下。

摊主的手抖个不停。

“你你你,你全做出来了?”

姬时语翘鼻子,“你对着?看看嘛。”

摊主一个一个对,对到最后的十张,直到最后一张荔枝两个人浮现?眼前,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轰得就?那么炸开。

“姑娘,一百零八张,一个不错,今年的头奖非你莫属啊!”

“有人得头奖了?”

“真的假的?不是闹着?玩儿呢吧!”

“走,快去看看。”

顷刻间,整条街的人群是齐齐看了过来,往这头好?奇打量。

姬时语好?像未察觉,她?指了指木梁,上头赫然挂着?雪山居十八女,她?笑问:“那我们可以?去取那个花灯了吗?”

“自然可以?,雪山居十八女,是姑娘的了。”

木梁有些高了,站下头只伸手是够也够不着?,姬时语一时犯了难。

灯火通明之下,五小?姐一双好?看的柳眉微蹙。

看出姬时语隐有烦恼之色,姬合英便扬笑道:“阿锁,我去给你取?”

“阿锁。”

江曜已先行动了,他喊她?,侧头间狐狸眼冷清一片,瞳色执拗。

他眼中,明晃晃写着?:让他去。

姬时语好?笑的不行,她?的云让哥哥这都要争怎么办?

着?实太?可爱了些。

“好?呀,云让哥哥,那你去为?我拿吧。”

得了小?姑娘的应,江曜一记飞身,跃去木梁。

此?时满街人群满是倒吸哗然声?,少年一袭墨袍,身姿轻盈如燕,只是朝那根木柱一个借力。

江曜飞身而上。

他抬手便将莲灯稳稳当?当?摘下。

再一个落地,轻轻稳稳,如此?干净利落。

“好?啊好?身法!”

众人瞩目又惊叹,有的忍不住拍手叫好?。

江曜走回来几步,他抬起手腕,将手中莲灯递至姬时语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