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洁白瞧着十分不凡,上面的字写得也好。”
“这张方子写的是掉渣饼的做法,需要用炉子烤,主要用的是面粉和猪肉……”
“这一张方子写的是如何做煎饼果子,上面先写了这煎饼果子里头的薄脆该如何做……”
“最后一张写的是猪肉生煎的做法,要做这生煎先要做猪皮冻,要选取上好的猪皮……”
谷堂衿耐心地将三张方子一一读过。
季榕夏眼睛亮亮地拿起那张猪肉生煎的方子:“我正好在想早食生意该换什么吃食,要是做馒头面条,我的手艺也没好到,能比咱们巷子其他铺子都好,只能做些稀奇的,可我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什么新鲜花样,不如就做这个吧。”
“这个是稀奇,要先做猪皮冻,明日咱们得去跟叶屠户说一声要些猪皮和新鲜猪肉。”谷堂衿说道。
他们食肆的拿手菜就有红烧肉,每天都要用不少猪肉,谷家跟养猪杀猪的叶屠户交情不错,每日叶屠户都会打发学徒来给他们家送新鲜猪肉,只是他们以前从未用过猪皮,得提前跟叶屠户说一声才成。
“好。”季榕夏点点头。
在微弱的油灯下,两人分食了一小碗芋泥,谷堂衿去盛了清水,让季榕夏漱口。
洗漱过后,季榕夏呲溜一下滑进了被窝里。
“今个,你没生气吧?”季榕夏扒拉着薄被的一角问道。
谷堂衿剪灭了油灯,躺在他跟前疑惑地问:“生气什么?”
“我骂人啊?还有我真不在意张家了,我就是……不太服气。”季榕夏嘟囔道。
谷堂衿伸手轻轻抚着季榕夏的额头:“娘说得对,旁人都欺辱到我们面前了,该骂就得骂。”
“你真这么想?”季榕夏用额头碰了碰谷堂衿的额头。
“自然,只要你别想着那张童生就好。”谷堂衿略有些坏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