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地扫视着街上的行人,生怕会瞧见熟悉的面孔,又生怕自己的发出的声响会招惹来行人抬头。
他连求饶都不敢了,哽咽都被闷在掌心喉咙里,被弄得再狠也只敢紧咬着下唇将哭咽声硬生生地憋回到肚子里去了,戚骅扣着他的腰臀肏的又重又深,鸡巴每每都是全根抽离在重重地齐根没入,紧缩的肠肉被不断大力地顶撞开来,阳具凶悍地杀伐进去,力道毒辣地碾压过肠肉,狠狠地捣干到深处。
戚骅唇角带笑,眼神冷冷地看着他绷紧身体痛苦隐忍,身下的母狗越是紧张害怕,后面的洞便越是夹吸的紧致舒服,“呼!”,他仰起头,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眯起眼,情欲弥漫的脸上神色享受,结实的腰臀不断快速地往前挺动着,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响彻房间,浊白的淫液不断地被顶撞飞溅,床边两人交合处的地板上早已积攒成一小滩的腥膻水液。
文烨埋着头无力地趴在窗台上,无声地哭泣着,
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热闹喜庆,没人注意到江对面的豪华客栈顶层那被压在窗台上欺辱奸淫的可怜的纯良人儿。
时间漫长而煎熬,等到戚骅再次压在他的身上狠狠地内射释放时,文烨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汗湿的额发黏在他软糯潮红的脸颊上,他双眼半睁着,双臂软软地搭在窗台上,一身被凌虐斑驳的皮肉在本能地抽搐着,戚骅牙齿狠狠地咬住他的后颈,坚实的腰腹用力地往前挤压贴实,将挺翘的双臀压扁压实,胯骨厮磨着臀肉往里更深更重地灌精享受。
“哈!爽!”,戚骅低声喟叹,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身体,扣住他的肩膀,将他更深地往胯上压去,沉甸甸的囊袋紧贴在红肿的穴口处抽缩着射精,戚骅吻咬着他的肩颈,眼底欲望深重,竟像是未能有半分满足。
如此可怕,文烨都快要被他给肏死了,这个怪物居然还恬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