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毛刷狠狠通了一遭,又灌了满腹茶水,宋行歌实在受不了被这样对待,他软声哭叫,“穆晏章,你别这样弄我了。我好难受。”
“宋少爷贵人事忙,原来还记得,今日约了我在房中相会啊。”穆晏章的语气称得上阴冷了。
“想不到,是让我看了这一出近亲相奸的好戏。”
庞大的信息量冲的宋行歌头晕目眩。
穆晏章是原本的宋行歌的...什么人?姘头?奸夫?
“我苦苦等了你这样久,却被这样耍弄。不让我碰,原来是早就和你的好哥哥滚上床去了。今日叫我来看是什么意思?摊牌要与我扯断干系?与你的好大哥双宿双飞?”
“宋行歌,你想都不要想。”阴冷如毒蛇吐息的声音响在耳畔,穆晏章的手也凉得让他发抖,“不愿意呆在丞相府待嫁,那就早些去我府上学些规矩罢。”
“这么骚浪的身体,可当不得皇子妃。”
话是这样说,穆晏章的身体却和他越贴越紧。
冰凉的大手重重按压在宋行歌小腹,被淫水浸得变味的茶汤受了如此重压,登时如水箭直直从骚子宫喷了出来,最后几道水线淋漓着滴落,像是失禁一般。
宋行歌尖叫出声,“啊!”
本来该是痛苦的,却一点点转变成了快感,被束缚的肉茎滚烫,想要释放出来,马眼翕张着只能吐出湿淋淋的腺液,射不出东西。
被撑开的女穴内部,肉花蠕动着在半空中喷洒出一道银亮水线。
失禁似的羞耻感和腹部被按压的痛苦感,全都在淫浪身体的转化下变成致命快感,带着宋行歌到达绝顶高潮。
桃花眼含满了眼泪,满面红晕,爽得口水都流了下来。
身体不自觉抽搐着,汗水晶亮的小腹酸胀难忍,里面喷射出一股又一股骚水,顺着撑开的花道淌了出来。
在甘美的高潮后,宋行歌晕了过去。
穆晏章俯下身,摩挲着宋行歌下身花穴的软肉,感受着内部嫩肉的抽搐颤抖,俊美面容上露出笑容,“行歌啊行歌,这次,我可不会心软了。”
彩蛋內容:
灌浆后晕倒的小受被发现(抹布警告)
喝得晕乎乎的嫖客推开了门,发现地板上躺了一具骚浪的白腻肉体,腿间白浊还在往外涌出。
脊背上,以墨汁写着“滋味尚佳”。
身量修长,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满身青紫指痕,端的是引人欲望上涌。
“好骚的婊子。”
嫖客淫笑着,凑上前去,这才发现这人居然生了男女两幅器官,雌雄同体,是天生的婊子穴。
更是喜从心来,也不嫌穴内还有别人的精液,扶着鸡巴就操了进去。
宋行歌迷蒙中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骚穴里又涨又痒。
两条长腿被不认识的中年男人握在手里掰开,贪吃的雌穴已经被草得淫水四溢,肚子里不知灌的是谁人精液。
只能淫叫着,边哭边吞掉大鸡巴止痒。
淫叫声吸引来越来越多的嫖客,有人瞧着他俊俏白皙的小脸,笑言,“这小骚货倒长得和丞相家的小公子有几分相像。”
宋行歌羞得身体都变成了粉红色。
喜的是幸好无人真当他是宋行歌,脸面保住了。
好几个粗黑鸡巴戳进他细致粉嫩的两口骚穴,草得他又哭又叫,口水直流,肚子都被灌得鼓了起来。
脸上更是被喷了满脸的腥臭精液,有人拿他娇嫩的手心脚心磨蹭着鸡巴,然后握着鸡巴,将精液喷了他满头满脸满身。
宋行歌满身脏污,一张小脸精致红艳,像是从精液聚的湖里,爬出来吸人精气的艳鬼。
有好事者拿着毛笔,在他身上写下更多淫词浪语。
诸如母犬,骚穴,贱奶子,鸡巴套子等等。
“丞相家的小公子可不会吃男人的鸡巴吃的这么香。”一个嫖客笑着,在宋行歌口里射了一发,直把小美人呛得泪水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