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郎君索我的酒钱呢!”
“你……”薛翊被这个女郎怼得说不出?话来。他放缓了?语气,问她:“你这酒,可有解药?”既然酒是这个女郎带来的,那?总有醒酒的药吧!
韩芷抿唇一笑道:“这又不是毒酒,哪来的解药?只要春宵一刻,不仅身子无碍,还能滋阴补阳哩!”
这话说得好不要脸!薛翊眯眼,轻佻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女子,看她这样就不像是良家子,于是不再矜持,掏出?两枚金五铢递过去,语带暧昧道:“我这兄弟既误服了?女郎的酒,便是与女郎有缘。不知女郎可否帮我兄弟疏解一二?”
这话正中韩芷下怀,她接过钱来,浅笑道:“此事既是因妾而起,妾自然要将功赎罪。劳烦郎君门外等候。”
薛翊了?然一笑,爽快地出?了?门。内室里只余韩芷与支撑不住躺在?地上的张茂二人!
韩芷一步步走到张茂身旁,蹲下身,眼神复杂地盯着地上的男人。
本来,董狐与她打赌,说张茂定敌不过春酒催情,与裴妍成就好事。而她也想看看,张茂这样神仙般清冷的男人,疯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如韩芷董狐这类富贵闲人,有的是时间和人手,于是这些日子,他们派去了?不少家丁留意张、裴二人的行踪。
终于,趁这次二人酒楼相会时,让他们钻了?空子,在?杏花酿中加了?极度催情的玉露散。
只是令韩芷没?想到的是,张茂宁愿自己难受至此,也不愿随意要了?裴妍的身子!
颠鸾倒凤恨催情,哑口无言疑窦生 颠……
韩芷嘴角噙着苦笑, 三分妒,三分贪,三分惜, 一分无奈地拿指尖抚上张茂的眉眼, 一边描摹一边呢喃:“我知你无意于我,可我想了你这么些年?, 总得到手了才放得下,对吧!”
张茂朦朦胧胧地看到有个女人靠近自己, 以为是裴妍折而?复返, 急道:“阿妍快走!”
他感觉那只?解自己纨绔的手一顿, 既而?报复似的一掐……张茂只?觉既疼痛非常又?舒爽至极, 忍不住闷哼出声来。
可是,他还是存了一丝理智,千钧一发之际,他一口咬上舌头!
韩芷原想得不到张茂的人, 能?得个身子也?不错, 可抬头就见张茂吐出一口鲜血来!骇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茂已经?疼得昏死过去,韩芷却怔怔地盯着地上的那摊血迹, 再没了下手的兴致原来, 他宁愿咬舌也?不愿要了裴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