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行为被吞回肚子里,他的视线紧紧追随着对方的身形,在徐柄枢关上大门的最后一瞬拦住了他。
他一吃痛,倒吸了一口气,可还是倔强的没有放下手:“徐…徐先生,我们能谈谈吗?”
说着,他便拉开了大门,双腿先一步跨进了对方的家里,在徐柄枢还没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进入了他的家里,还顺带关上了门,大有反客为主的意味。
徐柄枢眉头一蹙,一双漆黑的眼眸暗藏着晦暗不明的情绪,还没等他说话,邵宁便说道:“徐先生,我是邵宁,您还记得我吗?”
邵宁艰难的熬着头顶那道明显能感受到嫌恶的视线,忍痛把自己的手背到身后去,他没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不敢去深究对方眼底的情绪,他轻声说道:“我之前在您公司…”
就在这时,徐柄枢突然打断了他:“邵宁…是吧?”
邵宁的话语因着这句话猛然一顿,他鼻尖一酸,苦涩感犹如骇浪来袭,毫不留情的浸透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他用了极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冲上去紧紧拥抱住面前那个过去仅活在他记忆中的男人,而这些变化,仅仅是因为徐柄枢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意识到,他真的很爱徐柄枢。
徐柄枢没有在意他的反应,他先是从口袋-更-多-资-源-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二-荤-二-素-资-源-组-里掏出手机,极快的拨通了报警电话:“您好,我想报警…免贵姓徐,是这样的,有位名叫邵宁的陌生人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闯入我的家中…是的,他说他之前在我公司工作过…嗯,我的住址是…好的,辛苦您了,非常感谢。”
对方的通话明显没有顾忌着他,他一字一句堪称是巴掌一样扇在邵宁的脸上,唾弃他的不要脸,责骂他给对方带来的困扰,嘲讽他这孤注一掷赴身前来的事件在对方看来就像个笑话。
邵宁的身躯更加僵硬,未出口的话语也顿了回去,他站在徐柄枢的家门口,手指不停的撮着自己的衣摆,神色慌张又无措,他在对方的话里,好似听见了什么骤然轰塌的声音。
徐柄枢挂断了电话,在邵宁还没从这巨大的落差中回神时,他冷声道:“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知我的住址以及你来的缘由,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滚出我家里,否则,事情就不会这么轻松解决了。”
房间内的灯光昼亮,他原先那样温柔的爱人站在他面前,神色是未曾见过的漠然,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眸居高临下的睨着他,阴冷的像在看一条肮脏流浪狗一样。
邵宁的瞳孔因为对方的话骤然一缩,本就岌岌可危的心猛然破碎在了胸腔处,尖锐的碎片扎得他眼尾泛红,他勉强靠着门才不至于让自己狼狈的跌倒在地。
他现在几乎可以确信。
徐柄枢也重生了。
第4章 、第4章 ...
时间已然接近凌晨,空寂的房间内除去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外再无一点动静,逼仄的过道压抑着本就窒息的氛围,两人之间的气氛凝滞到了极致,谁也没有再先动作。
徐柄枢拧着眉头注视着站在他对面的人,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和漠然。
那眼神仿若把磨锐的刀刃,毫无忌惮的捅进邵宁心脏离,他甚至能感觉到血管内灼热的血液正从伤口处缓缓淌出,随之而来的是浸入骨血的寒冷,将他本就苍白的脸色冻得愈发难看。
过道的空间委实算不上宽敞,尤其是在双方对峙着的氛围内显得紧绷压抑,邵宁哆嗦着嘴唇,似乎在说些什么,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微微颤栗着,看起来是难过到了一定地步。
面前人的模样可怜到了极致,可徐柄枢却没有怜爱的心思,他只想快点把人弄出他家里,他那张向来善于伪装的表情此刻都不屑于展露,那双阴冷慵懒到极致的眼眸微微眯起,在邵宁还未反应过来时,对方箍住了他的手腕。
他微微一怔:“柄…”
话还未说完,他的手腕就被一股近乎残暴的力道拖动着向前,他的身体惯性的迎合着力道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