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在床上不可。季慈之易感期性欲高涨,动不动就压着陶乐插进后穴里,之前已经有过插进生殖腔的经历,所以腔口已经软化,再进去不是很困难。
有的时候明明晚上才刚刚做了不知道多久多少次,陶乐已经累的不省人事昏过去,结果第二天清晨又迷迷糊糊被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后穴里艰涩又被撑满的异物感让他红了脸,那里湿漉漉的还隐隐约约发出黏腻的水渍声音,季慈之哼哼唧唧靠上来把他整个人搂的紧紧的不撒手,那根又硬起来的性器缓缓在穴里抽插着,咕滋咕滋。
还要故作无辜蹭蹭陶乐敏感颤抖的身子,凑在陶乐耳边说荤话,"唔,老婆里面好热"
"好舒服,阿陶,你舒服吗?嗯?"
"再往里插一会儿,"他大力托着陶乐,刚刚温情没几秒钟又露出了本来的掠夺侵略者面目,毫不留情把陶乐两条腿分开,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下床去,靠着落地窗边停住,大力顶撞起来。
陶乐眼尾洇红,咬着唇无力的感受穴里粗长滚烫的肉棒不停戳弄自己柔软的生殖腔,季慈之全力讨伐着每一个角落,终于再一次侵入曾经用精液灌满的beta宫腔内,陶乐仰着脖子控制不住小声呜咽,埋进男人怀里,后背紧绷弓着,"唔,好烫,那里好烫哈啊~呜呜……不,不要了……我不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