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烛光映照下,她的肌肤纯净无瑕,却又脆弱得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破碎。
她微微颤抖着,双手不自觉地交叉在胸前,低下头,试图让自己?忘记此刻的处境。
窦炤静静地凝视着她,眼中的冷酷逐渐融入一丝欣赏与赞叹。
他拿起画笔,蘸取艳丽的色彩,缓缓走向?她。
烛火摇曳,她身体流畅的曲线在光影交错间若隐若现?,腰肢柔软而纤细,双腿修长而匀称,起伏间,如同初绽的花蕾,带着青涩与成熟交织的诱惑。身上每一处肌肤都如同最上等的绸缎,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触碰那份细腻与温润。
窦炤的喉结无法控制地滚了滚,强硬地将她护在身前的手拿开,毫不犹豫将第一笔落在她锁骨下方。
观沅扭过头,死死咬着嘴唇,控制着不让眼泪掉下。
这种?时候,她知道?示弱没有用了,她仅剩的一点自尊也不允许她在这种?时候示弱,她要熬过去,一定熬过去。
窦炤下笔飞快,观沅的身体随着那软软的触感微微颤抖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受由肌肤蔓延至全身,她崩得快要受不住。
窦炤冷淡而压抑的命令再次传来:“回头,看着我画。”
观沅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垂目间,入眼便是一朵盛开的芍药,花瓣层层叠叠,娇艳欲滴,仿佛是花园里堪堪绽放的一朵,跃然于她的肌肤之上。
观沅一颗心沉了又沉,她记得窦炤连牡丹都不喜,说它们过于浓丽妖艳,美得浮于表面,不堪为君子所喜。
可今天,他为什么要在她身上画更?低一等的芍药?
来不及思考更?多,因为随着笔触在肌肤上继续游走,几朵芍药周围,开始生长出一圈圈带刺的藤蔓,它们紧紧缠绕着芍药,似乎是想要簇拥,又不得不保持一定的距离。
观沅从未见过刺藤与芍药的组合,它们是那样?浓丽绝美,又妖艳诡异,每一笔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与她的身体起伏完美融合,呈现?出一种?既痛苦又迷人的矛盾冲击感。那娇艳欲滴的花朵与复杂的藤蔓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令人窒息的绝美画面。
窦炤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
他轻轻抚摸着他的作品,仿佛在品味着那朵芍药的每一片花瓣,每一个细节。
观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窦炤触碰着藤蔓,蜿蜒而上,用手指勾勒花瓣,而那一点花芯……观沅死死咬住嘴唇,试图抑制体内蔓延而来的触电般的悸动。
可是它们来得那样猛烈,如同野火燎原般,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席卷而下。
她闭上了眼睛,颤抖着情不自禁唤出:“二爷……”
窦炤双目通红,突然一把将她扯过来,让她伏趴在书案上……
毫无怜惜,一昧的宣泄与达伐。
甚至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满是泪水的脸抬起来,暗哑而凶狠地:“你?想要什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给你?,都给你?!”
观沅身上的藤蔓和花瓣随着不堪的折磨渐渐融化,窦炤手上的伤口因太过用力而崩裂,鲜血滴在她的背上,那些红红绿绿糅杂在一起,仿佛一丛被野兽蹂躏过的鲜花,凄惨而靡艳。
可是又那么狰狞而引人发狂。
之后,那一片破碎的花瓣,被人轻飘飘一扔,无力地瘫软在地。
窦炤衣衫齐整地站在那里,高高在上俯视着地上的观沅,声?音再次恢复冷淡,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观沅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说:“这是给你?的一次教?训,以后,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需要时的一件工具,莫要再逾矩。”
他说完转身回房,留下仍在颤抖着瘫在地上的观沅。
她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
原来,并没有不同。
大爷与二爷,无论换了哪个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