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的。她永远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丢弃的工具,一个用来满足他们私欲的玩物。
哭着哭着,她又笑了起来,擦干眼泪静静躺了一会儿。
没事的,观沅。
没事的!
一切都会去,二爷还会变回来,一定会的。
……
第二天一早,观沅按时打开院门?。
仍然是碧心第一个冲了进来,她忍不住要细细打量观沅,露出来的脖颈上果?然有一圈暗色,想是昨晚激烈了些。可与上次不一样?的是,她的眼睛微有红肿,笑起来的时候也很不自然,说话的声?音也不再是上次那样?的勾人,而是带了些懒意。
“碧心姐姐这么早?”
碧心横她一眼:“二爷昨晚还好吗?”
观沅笑着:“还好,只是手上的伤不小心崩裂,院里的伤药没有了,我正要出去拿。”
碧心满腹的酸水,这是到什么程度了,至于吗?伤口都能崩。可是这么一想,二爷在那方面应该很厉害。
不行不行,她得再加把劲,迟早要给观沅点教?训。
她斥道?:“那还不去,昨晚崩的,到都这时候才取药,早干嘛去了?”
观沅也没办法,她昨晚收拾完已经?很晚很晚,也不敢去招惹二爷,自己?默默睡下。到了早上给二爷收拾床铺的时候,才发现?他手上有伤,床单上还染了些血,便匆匆跑出来开门?去取药。
她喏喏答应着,飞快去取药。
碧心进去伺候窦炤穿衣,等观沅取了药回来,她顺口道?:“药放下,我给二爷上吧,你?刚值了夜糊糊涂涂的别伤到爷。”
观沅正要答应,却听窦炤道?:“让观沅来,你?先出去。”